周末的早上小约翰起了个大早，他来韦恩宅已经一周了。布鲁斯早上被阿福催着去开会精神不振的和小约翰打着招呼
“早，布鲁斯。你看起来不太好”
“早安，约翰。如果阿福同意我多睡五分钟，我会好很多”
“老爷，如果提姆少爷在家的话。今天你可以睡到自然醒”
阿福为布鲁斯整理着西服，布鲁斯一边扣着袖扣一边道："约翰，今天你要出去玩。一会我们一起出门”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里离城中心可有段距离，和我一起更快些”
“麻烦你了，布鲁斯”
小约翰考虑了下一次，没在拒绝。他没到开车的年龄，出去只能骑自行车。他也不想在麻烦韦恩家的司机，小约翰不习惯那个。
今天为止约翰已经可以控制好自己。耳边的呓语已经消失，康斯坦丁完成了任务过段时间要回英国
小约翰之前将一枚破旧的保护符递给康斯坦丁看，表示自己想学上面的法阵。
“这一般是家里长辈保护子女绘制的东西，你家里有人是魔法师？”康斯坦丁接过保护符仔细研究，这东西是个难得能长久使用的魔法物品，可惜现在它破损严重，已经废弃了。能想象之前主人经历过极大的伤害，想到这里康斯坦丁很自然的将它揣进口袋里。一本正经的对小约翰说：“它已经没用了，我教你个更厉害的”
小约翰摇摇头，伸手想要要回自己的保护符。那是克莉丝汀给他的，虽然艾文夫妇背叛了小约翰但是她曾经想要保护自己。小约翰不想丢掉它
康斯坦丁装看不懂他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唰唰的画了起来。不到几秒钟交到小约翰手中
“给，这个法阵比它更厉害也更适合你”
“先生，我只要我的保护符。你能将它还给我吗？”
小约翰看着像是随手涂鸦完成的法阵，如果不是之前康斯坦丁教的魔法有用。小约翰真觉得康斯坦丁就是个连小孩东西都要骗的人
"当然不可以。约翰，这是交换”
“先生，这是强买强卖！”
“你要去告家长吗？那个蝙蝠侠？”
“……”不会的，小约翰不会去找家长。康斯坦丁清楚这一点，一个刚刚被收养的流浪儿他有自己自尊心。自卑，敏感，可不是一段时间就能消除的东西，康斯坦丁是个恶劣的大人他深知人性并善于利用这一点
被迫交易的小约翰拿着康斯坦丁的涂鸦，决定试试雕刻。康斯坦丁就要离开了，他应该送份礼物给他。
韦恩宅里没有雕刻用的石料，小约翰不想麻烦别人决定自己去找。魔法阵是康斯坦丁给的，石料找不到就用下水道的石头。作为礼物送给康斯坦丁这很合适。韦恩家准备的纸张和颜料都那么贵，用在康斯坦丁身上小约翰心疼。
小约翰穿上夹克准备出门。那是从艾文夫妇家拿回来的东西，阿塞亚事件过后那里人去楼空。阿福怕他冷又给他围上围巾，还想让小约翰在添一件大衣。那件杰森送的夹克对小约翰来说太大了在穿一件大衣就更臃肿了，小约翰看着大衣直摇着头。
“约翰少爷，冬天的感冒可是很难受的”
“谢谢阿福，更冷的天气我都抗过。真的不用穿了！”小约翰赶紧跑了出去，跟在布鲁斯身后进了车
“呼，阿福好吓人。那么厚的外衣，穿上可就动不了”
“嗯，阿福曾经建议过我穿秋裤。他怕我冷”
“秋裤？”
“很丑但很保暖的裤子”
“你答应了？”
“当然没有，没人想穿那种裤子”布鲁斯不会承认他曾试穿过那条丑到不忍直视的紧身裤，因为太丑了阿福也看不下去。那可比紧身制服还要怪，它不适合他的老爷。
“手机揣好，注意安全。钱包在口袋里面，阿福都给你准备好了。”
“嗯，谢谢你布鲁斯”
“约翰，我们是一家人。有需要就打电话，都存在手机里了。第一个就是我的号码”
“知道了，再见布鲁斯”
“再见，约翰”
小约翰亲吻布鲁斯的脸颊告别下车，看车辆驶离，他准备好去找修，这里是市中心，杀手鳄的老巢就那么几个。多钻几个下水道总能找到他打听到修的位置，正当小约翰要去找合适的下水道井盖时突然被叫住了
“嗨，约翰。今天我们去哪里？有想去的地方吗？”
小约翰惊讶的抬头，来人正是迪克。那个抓自己到警局的警察，还到艾文家看望过自己。他怎么来了？
“布鲁斯没跟你说今天是和我一起的吗？”迪克看小约翰吃惊的模样，怀疑布鲁斯没把迪克来带小约翰的事告诉他。
“你不会真的以为成年人会让一个孩子单独出门的对吧”
‘所以你和布鲁斯是什么关系？’从不看电视报纸的小约翰不知道布鲁斯第一个养子就是迪克格雷森。他现在连复杂的单词都拼不全，失学儿童小约翰吃了没文化的亏。信息差让小约翰能扒蝙蝠侠和红头罩的马甲，但他不知道迪克就是夜翼。
“迪克，你和提姆是兄弟吗？”
“当然，杰森，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