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那么私密的地方。
叶霏霏很难不胡思乱想,这种印记,看起来像是抓痕,指尖太长,或是太过用力,以至于留下来的印记。
但是什么事情,会导致一个男人的身上,留下这种特殊的印记?
答案,不言而喻。
叶霏霏尽管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可事实就这么清晰地摆在她的面前,证据凿凿。
一定是宋倾城那个女人干的。
昨天晚上,她叫自己的母亲,给这个男人打电话的时候,这个男人在电话里面说正在开车,而且要送孩子回家,还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很久不**的新婚小夫妻,难得在一起,不是干柴碰烈火,一点就燃么?
她的面色,更加惨白。
“妈妈说她昨天晚上给你打过电话,我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医院里陪我……”
金司翰头大,他现在的确是无身无术。
总归是一个人,只有一双手。
在自己的家庭,还有事业,与医院之间,他做不到三者兼顾。
“你是为这事,在发脾气吗?霏霏,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公司里重要的决定,都是我亲自拿主意做决定,重大的文件,也必须由我来亲自签署,还有,前阵子为了帮你找最专来的专家教授,为了在医院里陪你,我都没有回过家,没有陪过我的女儿丫丫。”
对这母子俩,他是有愧疚之心的。
“我想把我的时间,也分一点给我的家人,现在,你的姐姐,也就是宋倾城,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霏霏,我的角色,不仅仅是你认识的金司翰,我还需要扮演着**OSS,以及老公和父亲的角色。”
他之所以解释这么多,只是希望叶霏霏以后不要再这么任性。
他是会照顾她,是不会不管她。
可这也并不代表着他会无条件 ,无底
线地放任她胡来。
“所以,司翰,你现在的意思就是觉得我是个多余的包袱,是你的拖累,对不对?”叶霏霏紧咬着牙关,一副又要哭了的表情。
“霏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这么多,只是觉得你应该也是可以理解我的。有时候,我赶不来医院,或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有所耽误,我希望你也可以开始试着去接受。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对不对?”
金司翰的耐心解释,听在叶霏霏的耳里,无非就是他在为自己找理由和借口。
“司翰,你不在乎我了!”叶霏霏眼泪汪汪的,要哭出来的样子。
金司翰不喜欢看见女人哭,女人的哭相,以及哭声,会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何况,在他看来,眼泪这种东西,最不值钱。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用眼泪来解决的。
“司翰,你现在有了姐姐,有了你自己的女儿,你就忘了我,不在乎我了,对不对?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无非就是一种累赘,虽然你嘴上没有这样说,但是你的行动,已经告诉我,你厌倦了我!”
叶霏霏声泪俱下地控诉,搞得自己跟个怨妇似的。
“霏霏,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意思,你怎么会总是要这样胡思乱想……”金司翰头大。
再好的脾气,再好的耐心,也总有被消磨殆尽的时候。
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出现了短暂的障碍。
气氛正沉闷之时,突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然后一个孩子的小脑袋瓜,慢慢地探了进来。
对于丫丫来说,躺在病床上的这位病人,她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爸爸……”
最后,她只能望向自己的爸爸,怯生生地求助。
“来,过来爸爸这里。”金司翰的脸色,立即由冷转柔,在孩子的面前,他努力放下自己的架
子。
躺在病床上的叶霏霏,望着这小小的人儿,心里苦涩难挡。
能唤金司翰爸爸的人,那么就是宋倾城生下的那个孩子。
要不是这个孩子的牵绊,她的司翰,又怎么会选择和别人结了婚?
想到这里,顿时,她对这个无端出现的孩子,充满了仇视感。
不是这个孩子的话,金司翰就不会不来医院里陪自己。
丫丫虽小,但是,孩子的心思单纯,心性却也敏锐。
眼前的病人,叫她不安,那种无形中存在的敌意,以及仇视,她虽然不懂,无法领会,但是却只知道要躲着避着,不想再呆在这个空气窒闷的病房里。
“爸爸,我想妈妈了,我想回家!”
在孩子的心理,只有妈妈,还有他们的家,才是最安全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的妈妈都会护着她。
“怎么才刚来一小会儿,你就在这里玩腻味了,再多呆一会儿,好不好?”金司翰不好刚来,就直接走人,便只能耐心地哄劝着孩子。
他将丫丫抱了起来,让这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一向以高冷形象示人的他,褪去了人前的冷然与锐利,取而代之的,则是身为一个父亲的内敛。
丫丫窝在自己的爸爸怀里,孩子心性地玩着风衣上的金色钮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