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兰急红了眼,跑过去主动扯起刘太太的衣袖,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苦苦哀求起来。
“刘太太,你可不能这样呀,这消息都已经放了出去,现在在这个时候撤走投资,这不是要了我们陆家人的命么?您再好好考虑,行吗?”
这位刘太太却俨然不悦,“陆太太,你放手,现在这样拉拉扯扯的,这像什么话?难道就因为我撤走了投资,现在你就打算也对我胡搅蛮缠,打算不松手,不放我走吗?”
王新兰被这么一吓,这才急急地松手,慌忙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哪里敢冒犯您?”
“哼,谅你们也不敢不让我走!”刘太太气得面色铁青,再不给陆家留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刘太太,请您再考虑一下,认真考虑一下,这可不是小事,您不能因为我个人的一时冲动,就全盘否定了公司的项目,否定了这阵子所有的努力。”陆明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这投资的事,可得你情我愿,怎么,现在我不愿意了,你们想怎么样,还想借机为难我,威胁我非要投资不可?”刘太太也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自然不会被陆家母子的这点小小的伎俩吓住。
“我们真的不是威胁您!在商言商,就想请刘太太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而已。”王新兰急得气血攻心。
“机会,不是没有给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今天晚上的晚宴,本该是办得风风光光的,而且热闹的,可结果呢,结果就因为你们这一对母子的私欲,演变成了丑闻,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你们自己太自私!”刘太太一句话,就把这对陆家的母子品性直接总结完毕。
要不是因为自私,王新兰不会追着自己儿子的前女友,追到了角落里,还要
辱骂训斥一顿,至于她的儿子陆明,更是个人渣,与自己的前女友都已经分手,却还要试图侵犯人家。
刘太太的话,让这对陆家母子无言以答。
“人在做,天在看,凡事都不要太过,多为自己留点余地。”
好心地劝告一句,这位风光耀眼的刘太太,就直接转身离开。
投资的事,明明已经成功,可就因为庆功晚宴上的这一出意外和丑闻,出现了变数,这让陆明后悔不已。
金司翰这时也懒得再和陆家的母子多作理论,不愿意再与他们多费唇舌之争,他也打算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陆家的母子,哪里肯放过他们这一对罪魁祸首。
“等等,金总这么快就要走了么?在走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还要劳烦金总帮忙答疑解惑。”陆明直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今天在这里失败得实在是丢脸。
“我的时间,很宝贵,想不通的问题,你自己继续想便是,要是脑子太笨的话,我建议你再找个老师,好好重新学习深造一下。”金司翰鄙夷道,他不屑与这样品性卑劣的人为伍。
“金总,为什么你要针对我,今天这件事,分明就是你在故意针对我,你是不是看我陆明不顺眼,看我陆家不顺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我之间,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并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你为何要揪着我不放?”
监探视频录像,要不是这位金总一再坚持,并且他手下的人相助,也不至于能成功。
金司翰面色阴寒,冷笑道,“陆明,我看你不仅脑子笨,现在连记**差,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确定是这样,如果不是你一再的挑衅我,一再地招惹我的女人,我犯得着和你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
金司翰也没有给陆明一点好脸色,更没有给他留一点情面。
“你的女人?呵,她曾经也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初恋,是差点和她结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你算什么,你顶多算是捡了一双我不要的破鞋而已。不过就是个破鞋而已,你还居然把这双破鞋当作宝。”
已经无力挽回惨败的局面,陆明索性破罐子破摔,这些人不让他好过,他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王新兰呵斥道,“陆明,你给我住嘴!”
这金司翰是什么人,岂是他们陆家可以得罪得起的,这个儿子真是不争气,净给她惹一些麻烦。
“妈,我为什么不能说,我为什么要怕他?他不过就是比我们家有钱一点而已,有钱就了不起么?有钱,就可以将别人踩在脚底下,就可以横行霸道么?我偏偏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有钱人!”陆明看金司翰,那是怎么看,都不顺眼,没办法,两个人都是男人,又都同时和一个共同的女人纠缠不清。
不光金司翰瞧不起陆明,不喜欢陆明,现在陆明,也和金司翰不对盘。
金司翰冷眸微眯,周身宠罩上一层冰寒的怒气。
想他纵横整个贵圈,还从来没有哪个不识趣的人,敢这么当面嘲弄他,质疑他,这个不知死活的陆明,算是第一个。
“混帐东西,你闭嘴!”王新兰眼见面前这位来头不小的金总,越来越生气,自己儿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样的权贵,都敢得罪,这是要把陆家害死的节奏么?
这可不行,她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