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家都盼着呢。
听说会分钱,还会分楼房,谁不眼馋?
一听丁彩叶提这个事,李翠兰就已经有丢钱的心痛感了,她指着丁彩叶道:“你敢!”
“哼,你看我敢不敢!”丁彩叶推上车子就走,“户口我不起了,你自己留着玩儿吧,我指着它挣你们家的钱了。”
说完骑上车子走了。
李翠兰傻在原地。
她还想最后拿捏一把呢,结果丁彩叶不陪她玩儿了。
这时候有些政策没有那么严格,也不知道李翠兰咋运作的,给丁彩叶把户口起了出来,当天傍晚亲自送到了槐树庄……
丁彩叶呢,从石兰村离开就去镇上坐车去了商安,忙叨了一天,见了律师咨询了点事,还把房子定了下来。
她不准备住花沟小区那套房子,抛开别的原因不提,那套房子的户型不好住,这时候好像还没接天然气,也没接暖气管道。
租的开元小区的房子设备比较齐全,生活更便捷一些。
等花沟那边弄妥了,就租出去,用那边的租金养这边的租金,正好。
晚上回到家,孙芸一言难尽地说:“姐,你那边的户口手续是橙橙她奶奶给你办的?”
丁彩叶笑道:“是啊,她热心肠。”
“她来的时候那个脸都臭死了。”孙芸又忍不住气道,“不过也该收拾她,橙橙喊她,她都不搭理,扭头就走了。”
“呵呵,现在她不用装了!”丁彩叶冷笑。
肖红春歪着脑袋进来,两眼虽然不红,但有点肿,不知道在家里哭了多少场。
见她这样,丁彩叶心里叹了口气。
可现在这种情况又不是她想要的,当初结婚时谁不梦想夫妻和睦,婚姻幸福?
詹伟忠不做人她总不能委曲求全一辈子。
所以,她也懒得劝她娘了,让她慢慢消化吧。
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丁彩叶吃了晚饭,让弟妹牵绊住肖红春,她去了老大家。
高荣凤正追在儿子屁股后头喂饭:“你吃一口,你吃一口……”
她脸上的伤还没好,还有很明显的淤青。
丁科学摇摆着脑袋喊:“不吃,我就不吃,我想吃烧鸡,我想吃炸肉,没有我就不吃饭。”
“哪有炸肉?哪有烧鸡?净想美事!”高荣凤没好气地道。
“我婶子那边就有,我大姑买的,昨天他们家就吃的炸肉,还吃了烧鸡……”
丁福亮正在呼噜呼噜的喝着粥,听儿子提起妹妹,顿时没了胃口,他闷声道:“他姑离了!”
“爱离不离,一辈子没人要才好呢。”高荣凤恶狠狠地诅咒着。
丁福亮下了那个脾气,又恢复了原来的性子,把头往旁边一歪,道:“她会不会来闹?还有那两万块钱的事……”
高荣凤瞪了丁福亮一眼:“哪有两万块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两万块钱,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碰出两万块钱,天上往下掉啊?”
再说这不好几天了,也没事吗?狠话谁不会说?
别看她梗着脖子离了婚,早晚有她后悔的时候。
她哐当把碗往桌子上一扔:“一会儿你拿上二十块钱过去看看她,她要非得说我害她丢了男人,那我赔她一个就是了。西萌村有个男人,老婆病死了,带着个儿子,他儿子大了,今年得十五六吧,也不用她再操心拉拔,人家愿意出一千块钱的彩礼,不过有个要求,不能带孩子过去。”
“别看她不拿我当大嫂,到头来还不是我这个大嫂想着她?”高荣凤撇撇嘴继续说:“那男人在村里当会计,工作也好,家里条件也不错,就是缺个洗衣服做饭的。我有个想法,你劝劝她姑把小橙送出去,带着孩子,咋着不如她一个人好找。”
丁福亮皱眉:“胡说八道,彩叶已经不能生了,她就这一个闺女了,送啥人?那不是还有她姥娘吗?”
高荣凤拉了脸:“她姥娘不养自己的亲孙子养个外头吃白食的啊?她敢,我不给她把家掀了!”
“哟,你咋这么能耐呢!”丁彩叶从外头进来,进门后抬脚扒了一只鞋就朝高荣凤砸了过来:“掀,我先给你掀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