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他看着地面上无数的黑泥,又在逐渐和残骸里的记忆重合回忆起当初那场圣杯战争中的一切,回想到了最后,一向笑着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笑意,虚虚的落了下来。
亚瑟知道他大概是回想起了这具残骸被推入黑泥中跟随沙条爱歌被她所改造的痛苦吧。
阿拉什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努力的把笑容挂回来。他看着已经走到了窗边的亚瑟又问:“第二件事呢?”
“希望你和他能够保密我的身份和我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主动暴露出现的话,希望你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我的存在。”亚瑟靠在窗边,再伸了一个手来,比了个二。
这点倒是在阿拉什的意料之中。这位大英雄似乎缓过来了,还来得及压着真诚的笑来看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愿意见人呢?”
亚瑟托着自己的脑袋非常认真且诚恳的点了点头,如此的坦诚反倒让阿拉什一下子给哽住了。乃至于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扯开话题的问:“那么saber,第三条呢?”
他们之间好像还是当初彼此互相欣赏互相赞叹并肩作战过的朋友一样,阿拉什站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怀疑,甚至对完全不是saber状态的亚瑟仍旧喊着saber的称号,仿佛在一遍遍的重复着这里站着的是当初那位意气风发的骑士王一样。
亚瑟知道阿拉什的好意,但他没有时间去看,也不想去想。
他近乎是逃避一样的顺着窗户跳了出去,留下的话语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传递到了阿拉什的耳边。
阿拉什本以为对方是接受不了他所代表的意思,却没想到亚瑟的话语揭露了他逃跑的真实意图。
——“拜托了archer,事发突然,那位坏脾气的rider就交给你来哄了……!”
161.
轰然的声响和刺眼的光线之中,金碧辉煌的色彩折射而来,映衬着这片黑暗如同白昼一般。
古埃及第十九朝的法老,也是古埃及最著名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在之前的圣杯战争中以一己之力挑战三位英灵的存在,极其破格的英灵,本名为奥兹曼迪亚斯的rider正站在残骸之上。
太阳未曾于这个世界出现,他便是这个世界的太阳。
奥兹曼迪亚斯手里抓着一杯红酒,裹缠着浴袍的身躯还沾染着淋淋的水汽。挂在耳垂的金饰摇晃着作响,他的脸色却黑沉的如同被冒犯了一般。
不过如今也的确是被冒犯了一样。
漆黑的污泥和残骸之中那些沙条爱歌极其放肆的举动被一一记起,这位高傲的法老王从温泉的度假在一瞬间被拉了过来,屈尊落于此处还遭受如此对待,他的怒火已然烧的滚烫。
“圣剑使!你给余滚回来!”
162.
阿拉什:“……”
阿拉什:“哈哈……哈哈……”
163.
梅林和assassin两人属于互相牵制的态度,assassin本意是牵制他的,但是却没想到情况再次反了过来,assassin在意识到什么发生了之后猛地回头打算离开,却被梅林给拦了下来。
assassin显然是有些着急的姿态了,梅林还打算试探着撩拨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了轰的一声,他远远的看了过去就见不远处一间庭院被彻底的炸了开来,屋顶都被掀翻了过去。
漫天的箭雨呼啸落下密密麻麻遍布着整片天空,箭矢还带着识别的功能,完美的避让开逃亡的人们和混战中的人们,钉在那些怪物的身上将它们彻底刺穿,让怪物的哀嚎充斥着这片空间。
自轰开的房屋之上金光浮现而起,那是仿佛要灼烧整个黑夜的炙热光芒,明亮的鲜红的颜色都冲刷而去让血红的月亮黯淡了几分。
张扬无比宣告着自己的存在,翱翔于天际之上的船横立而来,无比强烈无比滚烫的魔力光自上而下射入汹涌的黑潮之中,淹没进一片漆黑之中又闪烁着光芒散落开去。
这种突如其来的攻势只是简单的几招就减缓了黑潮的蔓延,那艘船笔直的树立着遮挡住鲜红的月亮,最高傲的法老王已然身着金色的战袍站立于船顶之前,傲慢的睥睨而下。
caster的夏油杰,berserker的伏黑甚尔,saber的莫德雷德,lancer的梅林,assassin的静谧的哈桑,rider的奥兹曼迪亚斯,archer的阿拉什。
七骑已全。
梅林笑意不减,反倒借力贴近assassin的面容,他眨了眨眼:“现在看起来,你们才是被围剿的那一方啊。”
assassin咬牙看向被彻底轰裂的庭院,近乎是从嗓音中挤出来一句咒骂:“你们派了谁过去了哪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小姐。”梅林将她挥舞开去,顷刻间就通读了她愤怒的缘由,“看起来偷家这种事情,我们做的也不错嘛?”
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然而在这边看起来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花之魔术师却还没忘记使着坏悄悄的压低了声音同那端的御主说话。
“master,我由衷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