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思及至此,时涧闪身回到床上入睡,可过了三更也未能再睡下。
他所幸起身在床前学了几声暗哨,李勇与严纲片刻后来到时涧书案前,恭敬请安。
“爷,有何吩咐?”
时涧沉声道:“把我近些日子未阅过的奏折拿来吧。”
李勇与严纲对视一眼,忙伸手从胸前抽出几本十分紧要的奏折放在时涧的案前,“爷,在这。”
时涧点头,在灯下奋笔疾书,开始批阅,不出半个时辰便批阅完毕。
时涧抬起头道:“还有吗?”
李勇看了看严纲,往常为了给爷节省时间他们可都是挑最重要的折子带子身上。
如今爷还要批,这让他们去哪里弄?
李勇支吾着,“爷,今日的奏折就这些,没有了。”
时涧放下笔,“行,你们下去吧。”
严纲更是摸不着头脑,不知爷今日是怎么了。
两人疑惑着走出去,看着时涧状态似乎不对,两人那是一步三回头,就怕时涧有吩咐。
直到两人出了房门,则是一直看着时涧坐在案前发愣,什么也没有做。
接下来的两日,李勇与严纲简直都要搜遍了京中递上来所有的折子,来给时涧批。
两人十分不解,明明前些日子,时涧叫两人不要拿折子来烦他,可现在这两日主子竟然是像着了魔似的要批奏折,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直到雪芙归来后,时涧对李勇与严纲的折磨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