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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2 / 3)

堪,谁也不输谁,都想要在今日压过对方的气势。

因为两家仪仗混乱,占着路,直接堵在了路中央。

雪芙坐在轿中,抱着小五,正打着瞌睡,花轿忽然一阵晃动和倾斜,让雪芙险些摔了出去。

雪芙拉开帘子问灵犀,“怎么了?”

灵犀道:“小姐莫慌,一会儿就好。”

雪芙又坐回了轿中,怀中抱着小五,有些惴惴不安。

正当恍神之际,忽见有一人闪进自己的花轿内,下了雪芙一跳。

她眨了眨眼,愣神瞧着那个人,这人长得好生斯文,气质却是清霜冷冽一般,脸色泛着苍白。

时涧一脸阴沉,看着雪芙一身嫁衣,一只手拿着喜扇,怀里还抱着一只羽毛油光锃亮的大公鸡,那鸡此时正鸡眼犀利地看着时涧,见时涧对雪芙冷着脸,小五直接扬起头,扬起嗓子大声地叫唤起来。

“喔~喔~”

这一叫吓了雪芙一跳,她慌忙捂住小五的嘴巴,轻声道:“小五,别叫!”

时涧见此直接抽出一把短剑,抵在雪芙的脖子上,阴沉地说道,“休要喊叫!”

一股浓浓的杀气扑面而来,轿中的空气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雪芙眨着水汪汪的鹿眼看着那个人,全身僵硬,不敢乱动分毫,她点了点头,娇弱地颤着音:“嗯不喊。”

时涧将轿帘轻轻挑起一个缝隙,向外看了看,自己的仇家还在人群中徘徊。

那帮人追了他一天一夜,现下这条街上隐在人群中想杀他的人至少有百八十号人,只要他一出去,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刚才就在自己险些暴露的一瞬间,他钻进了这顶花轿中,眼下对他来说这顶花轿怕就是最整条街最安全的地方。

他稳稳坐回到轿中,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嚷。

“怎么,不过就是跟一只鸡拜堂成亲,也能算是成亲?莫要挡路!”

“谁说我家小姐不算成亲,休要胡说。”

“你们在若胡说,小心我们去报官府。”

“”

时涧看着雪芙一身大红嫁衣,怀中抱着一只鸡,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私议声,冷声问:“你要嫁给一只鸡?”

雪芙无奈地点了点头,摸了摸怀中的小五,“是。”

时涧十分疑惑,“为什么?”

雪芙低下头,脸色闪过一丝尴尬,犹豫了半晌不知该怎么开口,怎好对一个外人说自己招不到赘婿,她柔声道:“家中长辈做主,无非就是我们本地习俗罢了。”

时涧听此未再多想,忽然瞥到轿帘外闪过一个杀手的身影,他忙低下头,高度紧张的状态让他内伤复发,一股血气上涌,嘴角呕出一口血来,连握着剑的手都在不住地发抖。

雪芙见时涧嘴角呕出的血,惊呼起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时涧皱起眉,强忍着胸口剧痛,握紧手中的剑,迅速调整着内息,冷声开口,“你别管我”

雪芙抬起眼细细地看着时涧的表情,除了冷漠狠戾,黝黑的双眼当中像是两汪深潭,深不可测。

她颤着声音道,“可是你你受伤了,需要医治。”

时涧伸手抿过嘴角的血丝,大口喘息着:“我伤无碍,你莫要叫人,否则,别怪我心狠。”

凶悍的语气当中透着毋庸置疑,好像雪芙不答应就真的会血溅当场。

怀中的小五听见,直接扭过头,对着时涧扬起头又是一嗓子,“喔~喔~”小五的眼神又变得更加犀利一些。

时涧此时不容分说,一把掐住小五的脖子,眼神比小五更加犀利狠戾地盯着它,阴冷道:“再叫,休怪我手下不留情,直接让你家小姐守寡。”

小五被掐着脖子,直接灭火了,哪还敢再叫一句。

雪芙忙说道:“小五遇见坏人会叫,你且对它温柔一些它就安静了。”

时涧听此,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温柔?

他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人温柔,若真的是那样,那他怕是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但他还是慢慢撤下自己的剑,雪芙见时涧放松下来,没了刚才的心惊胆战,开始悄悄打量他的眉眼,长得倒是极为好看的,一身的书生打扮,如她话本中看过的公子一般。

她悄声问他:“不知公子从何处来,怎会闯进我这花轿?”

话音还未落,时涧的剑又警觉的架在雪芙的脖颈上,厉声道,“小姑娘,不该你问的不要多打听,并且,不要和任何人说过你见过我,可明白?”

雪芙忙点头,“嗯,明白!”

正当此时,时涧忽然听见轿外在喧闹之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说话声。

“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你们几个去另外一边,切记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一定给我查清楚了。”

“是!”

时涧警觉地靠在轿壁上,心里计划着自己怎样才能逃出生天,眼下也唯有借着这个小姑娘才能出了这条街。

“慢着,这里面坐的谁?”刚才那个说话的大胡子,忽然拦住了雪芙的花轿。

媒婆看着那个大胡子凶神恶煞一般拦住了雪芙的花轿,十分不好惹,她一脸堆笑的解释,“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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