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开文件,数据很快加载成功,我看到自己的账户名称后的词缀,由平民变成了贵族。
我看着那金灿灿的贵族标志,有些恍然。
底层虫族,甚至包括斯涵在内的顶级军雌,拼搏一生都无法获得的东西,现在就这样被我拿到了。
卡米尔看着我失神的样子,蹙眉道:“这些东西都只是暂时的,我现在可以把它给你,将来也可以轻易的从你的手里收回来,你明白吗?”
我看着卡米尔严肃的神情,摇摇头,笑了出来,我仰起头眨了眨眼睛,才勉强将眼睛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我将手中最后的一样仪器放回原位,而后对卡米尔道:“您想收回去,就收吧。”
而后我拿起记录本,稳住自己的情绪:“今天的检查结束了,数据上看没有什么问题,我先告辞了。”
“你……”卡米尔还想说些什么,可留给他的只是青年匆忙离去的背影。
直到回到我自己的病房里,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发呆,身上那些剧烈的疼痛都不能调动起我现在几乎麻木的神经。
时间一点点流逝,而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我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拉回了那个黑色的空间里,就算周围的环境再明亮,我也感受不到了。
——
耀升医院保卫室内,科马斯正忙着帮埃里克上药,他看着眼前军雌阴沉的脸庞,缩了缩脖子:“老大,您这次怎么被伤成这样啊?不是说那个科学家很好对付吗?”
“老大?”见埃里克没有回答他,科马斯提高了些音量,“老大?你想什么呢……”
他的声音太高,下一秒就被埃里克用力拍了一下头。
“嗷,老大,疼啊!”
“知道疼你就小声点!”埃里克说着又敲了一下科马斯的头,这下科马斯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压低声音,把自己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埃里克想起自己这次失败的任务,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棕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味的光芒。
科马斯看到这一幕,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看老大这笑……也不知道是哪只倒霉虫要被他盯上了,科马斯在心里先为这只虫默哀了一秒。
“没什么,就是被人摆了一道,不过……我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他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埃里克笑着说道。
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危险,好像是一朵充满诱惑的罂粟。
科马斯见自家老大这个样子,也就不再多问了,他将最后一处伤口的药膏抹好后,合上盖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老大,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做,我得先走了。”
埃里克穿好自己的衣服,无所谓的随意点了点头:“你去吧。”
他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而后睨了一眼着急收拾着自己随身设备的科马斯一眼,平淡开口:“交待你的事情不要忘了,赶紧摸清楚这家医院顶级科学家的行踪,不要在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科马斯闻言挠了挠头,手中的动作都慢了一些,他咽了下口水,有些不确定道:“老大,说起顶级科学家,……您还记得昨天晚上救您的那只雄虫阁下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科马斯感觉自家老大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怎么了?”埃里克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周围的气压却变得更加的低沉。
科马斯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他观察者埃里克的脸色,小心地说道:“我怀疑……他是这家医院里最厉害的科学虫。”
埃里克听到这话,不自觉的蹙起了眉,他突然回想起昨天那只雄虫为他做手术时说的话。
——听话,相信我,我可是虫族最优秀的医生虫。
想到这里,埃里克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子,他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的科马斯,道:“继续。”
科马斯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安远阁下好像和顾沉的关系很好,顾沉还特地将医院里武力值最高的军雌,都配给了安远阁下。”
科马斯说道这里,语气变得不太好:“不过这个顾沉也在利用着自己的权力,监视着阁下,只要安远阁下还在这间医院里,他的一举一动就都逃不过顾沉的眼睛,这里全都是顾沉的眼线。”
科马斯有些气氛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我严重怀疑他对安远雄子不安好心……说不定……说不定他就是想要睡安远雄……”
雄子的子还没说完,科马斯就被眼前碎成渣的空玻璃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埃里克还是那副阴沉的样子,他踩着那一地的玻璃渣子,道:“继续。”
科马斯笑憨憨地了笑,道:“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嘛,毕竟安远雄子那么好看,还那么温柔,还那么……”
砰——又碎了一个玻璃瓶子。
埃里克:“……说重点。”
科马斯赶忙道:“重点是,我怀疑之前给靳枫做手术的医生虫就是安远阁下,当时顾沉特地通知了我们,叫我们那天不必跟随阁下,结果……”
科马斯又对埃里克说了一堆话,用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埃里克却只是盯着脚下的碎渣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