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也便有了再之后,沈大人与那位姑娘,被拾叁你突袭的那幕。”
沈夜冷眼注视衣拾叁:“地窟中的那处山洞,应就是处刑场所。纵然受尽极刑,你仍心向田公。当时你们也已知道我的到来,所以田公与田姑娘先一步撤退,你身受重伤却依然选择留守地窟,而后操控蛊尸阻挡我去路,目的就是为田公祖孙两人争取离开地窟的时间。”
田泫老泪纵横:“拾叁,澄儿那样折磨你时,我就在当场看着,甚至由得她在你身上下毒,你却待我始终如一!你来怨恨我、打骂我,我还要好受些!”
衣拾叁动容之下,又因伤重而坐倒:“沄朝,别说傻话……”
萧弋听着二人对话,又再瞅瞅田澄。
他记得在那艘画舫中时,自己曾于半迷半醒间,模糊听到田澄只言片语。看来她那会儿哭泣并非悔不当初,只是在痛惜白白浪费了秦绯那么好的一张脸而已。
后来画舫仓库中,田澄喂食少女的蛊虫,理应是她趁着为衣拾叁擦拭血痕,从衣拾叁身上盗走的。
这也该是她自个儿的意愿,无非是想继续教衣拾叁替她操控更多行尸走肉,她却又说自己是受田泫逼迫,这便是颠倒黑白了。
萧弋遂道:“不对呀,田姑娘曾告诉我,给衣拾叁下毒的人,可是田司非。怎的这会儿田司非所言,却与姑娘大相径庭?唔,我明白了。若下毒之人真是田姑娘,那田姑娘就能在必要时,以衣拾叁的性命要挟田司非,田司非顾念心中挚爱,同样也会顾念与你的祖孙之情,定会替你担下一切罪责。”
“是又如何!”田澄忽然尖着嗓子冲众人吼道,“若不放我走,前去角斗场观战的那上百人,必将全部与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