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亚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提醒唐纳德不要在这里乱飞。
它指着四周几处高塔道, “那边有禁飞警告。”
说是私人领地禁止闯入。
我丝毫不怀疑那些塔上会有热武器。
不过这里较好的一点是,除了那些禁止出入地带,基本上是没有摄像头的。
至于为何……
我想大多数来这里玩的有钱家伙可能并不想留下过多自己的足迹。
服务员也是除非你有事call它们, 一般都不会轻易出现在视线里,这倒给我很多活动的空间, 也不用操心短时间会被抓回去这件事。
我们一众围在桌子边盯着奥菲利亚留下来的胶囊。
梅洛捏着这个东西挤捏着, 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说这个原材料是什么?”
克里夫略带谨慎的嗅了嗅, “先收起来吧,我带出去拿去化验一下。”
“能在私下流行起来就应该检查不出什么奇怪成分了。”心情不是很好的我面无表情盯着这些东西思考了几秒,然后拿起一颗胶囊走到镜子面前嚼了下去。
谨慎的克里夫诧异, “你别乱吃啊!”
我摇摇头。
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就是普通的化工药剂胶囊的口感。
我舔了一下嘴角。
也没有笑容。
也许是因为这里面的成分对我没有作用。
就像我察觉不到自己在它们那边为什么这么特殊一样。
所以普利斯特利取走我的血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从一开始我就弄错了, 它其实是想调查这个药物?
它究竟想做什么呢?
……
——我也像与这个药物一样具有缓解不适的保健作用吗?
乱糟糟的思绪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些让我焦虑的猜测让我更加不安了, 一边说服自己这个世界其实没那么黑暗,一边觉得疲倦的我开口道,“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中午的时候真是累坏了。”
克里夫:“也好, 我们也需要更多时间来整理这些信息。”
我对克里夫笑了笑, “你们准备怎么安排房间?”
我告诉它们我希望能住在一楼, 高处的日照对我来说有些晒了, 并且拉住唐纳德叮嘱道,“你的视野比较广, 夜视能力也比较好, 你就去三楼, 晚些时候飞到屋顶上把周围环境看得更仔细些, 主要是看那块空地有没有人员来往, 或者是用电情况。”
唐纳德比了个ok。
克里夫自告奋勇,“也许我也可以做这种事,我夜视能力也不逊色。”
“那就拜托你们了。”
等到我从乱糟糟的噩梦中清醒过来,检查了确定克里夫和唐纳德都不在之后,来到了紧闭的阿诺房门敲响了它的房门。
深夜对这只老虎来说本不该是深眠期的。
但它却因为病痛直到我打开了它的房门也依旧在深眠着,我靠近它看着它隐隐已经有些灰白的毛色,静静思考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大老虎的床头柜摆放着五六瓶名字长杂的药物,还有几团血迹斑斑的纸团。
沉重的呼吸似乎在象征着这只庞然大物的命不久矣。
我捏着厨房里拿过来的餐刀,心下在纠结着。
准备开口时,一只温热的毛茸茸的手从我背后伸过来捂住了我嘴巴。
“!”
心下一惊的我掏出刀反手就是一刀捅过去,梅洛吃痛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神经紧绷的我松了口气,捏着已经扎进去的刀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怎么……”
“走。”梅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们溜到我的房内,开灯的时候我发现我双手已经沾满鲜血了,梅洛瘫在我床上按着自己腹部的伤口,因为疼痛而声音颤抖道,“你下手可真狠。”
“谁让你从背后吓我。”我看着在洁白床单上晕染开的血色,上前按住了梅洛,撕开了它的衬衣检查了一下伤口,“什么感觉?会不会伤到内脏了?”
被迫被我从蜷缩状态翻过来的梅洛抽了抽嘴角,“你力气还真是变大了不少啊。”
“都跟你说了我一直在锻炼自己。”因为跟着加布补了很大部分这个世界的生物学,能大概估摸着那刀捅进的位置可能扎到了肠子的我皱眉,眼下这个情况绝对要送到医院急救,晚点肯定会死。
“那你真该锻炼一下你自己的胆量。”疼得快嗝屁的梅洛依旧在讲着一些废话,“还是一样不禁吓。”
“那是你活该,明明体会过了我把事情弄糟的能力还要来刺激我。”我将它身上做功并不咋样的衣服彻底撕开,尝试用自己恶补的三脚猫的急救小知识给它止血,“这里应该有急诊吧,我给你简单包扎一下,你等下打电话等急救。”
梅洛被我一个用力扯得发出一个闷哼,“哦,你要把我肠子挤出来了。”
它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但神情却不是如此。
“我是新手,将就一下得了。”我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它到底是抖m犯了还是咋,只是皱着眉头将它纤瘦的腰裹了几圈,准备起身去打电话时被梅洛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