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妹妹,你们哭得这么凄凉是为了哪般?听说父皇还没有死,你们在这里哭什么?”无忧坐在那里,看起来姿态端庄,全身火红色的长衣,衣裳上绣满牡丹花,她坐在那里,嘴角含笑,看着无双和孟启天泽,眼里没有半点感情。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们哭父皇?孟启无忧,我如今回来了,我的身份是荣月公主,地位不比你的低,按照父皇的意思,我的位置比你还要高,你不要指望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以为自己是谁,拿着鸡毛当令箭,孟启无忧,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麻雀永远变不成凤凰,你想做凤凰,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无双不屑又鄙视的眼神扫过无忧,她竟然穿上了只有皇后才可以穿上的正端锦做成的宫服,还绣上只有皇后才能使用的牡丹花式样。
“无双,不要以为你带了一张合约回来,就可以做回你的公主,不要说三年,要是我不喜欢,你连三个月都做不到,无双,你最好就是给我安静地呆着,这里不是北地,就算是在北地,我也不会怕你,你有本事走出去看看谁会出手帮你们。”
无忧丝毫不介意无双的态度,她张开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她就是故意穿着皇后才穿的宫服来刺激无双,她暗自希望无双可以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举动,孟启天泽看穿无忧的心思,他拉住了无双,把无双拉到自己的身后。
“无忧,父皇还活着,没有如你所愿不在了,真是对不住你了,你要是想知道父皇是不是已经在不在,我可以告诉你,父皇还好好地活着,至于我,会用亲事来为父皇冲喜,内务府那边已经知道我的消息了,无忧,你是不是要恭喜我?”
孟启天泽在看到无
忧进来的一刻就收回了自己的眼泪,他的动作很快,无双也明白哥哥的意思,她也是冷着一张脸,瞪着无双,无双站在她对面,孟启天泽站在她们中间,三个人都保持沉默,三个人之间的张力惊人,无忧的气场强大,完全无惧无双和亲生哥哥联手。
“我当然要恭喜你,我就是接到内务府的通报,才来这里问候我们的好六皇子哥哥,如今这个宫里是我掌管,我想问问皇兄要如何操办?是否有父皇的旨意?”
无忧的话一出,无双和孟启天泽立即明白无忧的意思,她是担心父皇已经醒来,有了圣旨,孟启天泽已经成为太子,她的地位受到威胁,她接到内务府的通报就觉得大事不妙,孟启天泽居然愿意牺牲自己,娶那个脾气臭样子丑的梁习的女儿。
“这个有父皇的旨意如何?没有父皇的旨意又如何?”无双冷着一张脸,她巴巴地赶来,对父皇的病情不闻不问,就是想知道孟启天泽是不是已经成为太子,是不是要威胁到她的地位,这种女人,简直就不是人,无双恨不得一掌掴在她的脸上,把她脸上的无耻的笑扯下。
“没有父皇的旨意,这个婚事只怕不成,毕竟皇兄的身份特殊,没有父皇的旨意,皇兄不能随意成亲,如果了有父皇的旨意,我们当然会大肆操办,皇兄,请告知。”
无忧说的合情合理,说起来却是万分敷衍,她那对丹凤眼一直紧紧盯着孟启天泽,她的心里是万分的痛恨和妒忌,她原来想着孟启天泽不会置身于宫廷纷争,不想他竟然投身其中,还要做自己的拦路虎,她对无双的恨更深。
无双和孟启天泽交换一个眼神,无双先开口了:“我们没有父皇的旨意,按照祖宗留下的规矩,要是给皇帝
冲喜的皇室婚事,不用皇上允许,只要内务府核实就可以实施,莫非姐姐不想父皇醒来,想父皇就此死去,才会用这话来阻拦?”
无双反过来把责任推到无忧身上,无忧的眼眉挑动,眉梢眼间稍微紧蹙又松开了,她对这个妹妹以前的印象就是一个草包,知道她在北地的行径,也并不放在心上,回来以后,无双可以和她避开,所以她和无双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如今看来这个妹妹果然是长进有出息了。
“我当然想父皇醒来,要是我不想父皇醒来,就不会来到这里看望父皇,皇兄要给父皇冲喜,这个固然是极好的事,我就是担心皇兄做事过于匆忙,不会挑选,皇兄人才出众,是我们孟启国的皇子中的翘楚,所娶的皇妃,自然也不能过于一般。”
无忧也是接过无双的话就往下说,她不会轻易就输给无双,如今整个后宫都在她的手里,她自然不会把无双放在眼内,反而是孟启天泽的婚事令她看到孟启天泽准备开启和她斗争的序幕,梁习表面只是一个太医院的首太医,实际和朝中的大臣联系紧密,他用手中的医术和药物控制了一半的朝中大臣,如果孟启天泽成为梁习的女婿,结果是不言而喻。
“梁大人是太医院之首,位居从二品,地位并不低,他们家世代为官,身家清白,如此的家境的姑娘,我看不出有何不合适,时间紧迫,要是皇妹还想细细追究,父皇因为有任何不妥,皇妹是掌管后宫事物的人,皇妹自然可以承担责任。”
孟启天泽也是顺着孟启无忧的话往下说。
“好,既然皇兄已经决定,皇妹无权干涉,就恭喜皇兄了,内务府那边我会下命为皇兄准备好一切,就请皇兄好好等待了。”无忧丝毫不恼
怒,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