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吧。”
他说着皱了皱眉,自家田搁哪呢?原身也没来过,这可怎么找?
陈舍微正想同这老农打听,肩头就叫他一揽。
老爷子凑近了说话,烟味真够熏呛的。
“别走别走,今儿说什么我也得给你招待妥帖了,你好好将这烟草杀虫的法子给我说道说道。”
别看老爷子四五十的年纪了,身骨子可真是硬朗,半拖半抱的把陈舍微给弄回家去了。
陈舍微被他往条凳上一放,他又急吼吼的让老婆子烧水煮茶来喝,又让丫头去把几个儿子叫回来。
这老爷子姓吴,人爽利,家里收拾的也干净,粗陶的大海碗,煮的大约是野茶,喝起来有些辣口。
陈舍微坐定吃茶,就听见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跑回来,道:“爹,给你都叫回来了!”
她笑着蹦进门的,长得和吴老爷子挺像,大脸大眼睛,瞧着很讨喜。
只是一见陈舍微忽然就哑声了,红了脸没声响的往后头跑去。
吴老爷子还奇怪呢,定睛一瞧这后生的脸,娘哩,俊成这样!
一路上他尽挥鞭子赶驴车了,没细看,后来又瞎激动烟草杀虫的事,谁管他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