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一脉的弟子,我接触得不多,不过既然同是灵木门下,你们的长辈又陨落了,我多少要尽点师叔的责任,明白吗?”
冯君并不担心对方能看穿自己,事实上在铁骨死后,这一脉起码陨落了五个元婴,损失的元婴级的灵木战力也很有几个,并且还殃及了其他脉,给灵木道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所以铁骨这一脉,真的不怎么得人心,虽然不至于生出龌龊,但是大家在没事的时候,也不会主动招呼他们,有点类似于冷暴力。
冯君心里最担心的就是寒菱和另一个师弟,他俩才更熟悉他,不过寒菱既然离开了,另一个师弟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所以面对望月真仙,他居然敢主动发话,“启禀真仙,我们的修炼物资,最近有些紧张,我正在努力地谈一些生意,为什么一定要晚上回来呢?”
“没有为什么,”望月真仙虽然见了对方,却没有心思多说,“你就当是规矩好了。”
但是“寒枫”看起来,是继承了铁骨一系的狠辣,他居然公然表示,“我师父和师伯陨落于跟灵植道的战斗中,我们做弟子的,总不能连剑也不敢拔吧?”
“好胆!”望月真仙脸一沉,瞬间就放出了元婴威压,“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弟子不敢,”冯君站得稳稳的,但是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汗珠,他眼皮下垂,算是对元婴真仙的恭敬,但是嘴里依旧表示,“我只想让别人知道,灵木门下,不缺敢战之士。”
“你是在说我畏战吗?”望月真仙气得笑了,他虽然脾气好,却也容不得别人如此冒犯。
然而,顿了一顿之后,他终于是幽幽地叹口气,“也罢,你非要寻死,那我成全你……晚上你可以不回来,不过我希望,你离此地不要太远。”
“多谢师叔成全,”冯君一拱手,恭恭敬敬地发话,然后又出声表示,“我有一事不解,咱们不是已经安排了禁锁空间和其他手段,那厮肯定没能力再放肆了吗?”
“战斗上的事情,谁能那么肯定!”望月虽然心恨这厮桀骜,但终究是有血性的后辈弟子,不管哪个宗门,都比较欣赏这样的门人——年轻的时候都不张扬,指望年老了再热血?
所以他忍不住指点一句,“最近不是很太平,松战板块的隆阳供奉命牌碎了,谁会无聊到对付一个供奉?不少人怀疑,可能是灵植道要下手了。”
“隆阳供奉?”冯君的眉头一扬,有一点愕然,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名供奉非常低调,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人来自何地,修为有多高,“这人我却少听说。”
“退下吧,”望月真仙一摆手,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表示,“今天的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若是有第三人知道,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冯君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多谢师叔解惑,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就好,”望月真仙点点头,“最后还是劝你,没有必要的话,晚上留在此地为好。”
“懂了,”冯君点头施礼,然后告辞走了。
这一夜,冯君还真就没有出聚居地,寒枫的师弟找上门来,想要跟他说点什么,但是冯君直接表示,“我这几天要筹划一些事情,师弟不要打扰我。”
做师弟的肯定不敢违抗师兄的命令,于是一宿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冯君又离开了。
他一直晃荡到中午,颐玦才从远处走了过来,“终于没人盯着你了,昨晚你做什么了?”
“有个人名,可能是线索,”冯君将事情重复一遍,“……隆阳供奉的资料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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