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你儿子……”女人不太相信看了一眼破破烂烂的居民楼,“住这里?”
“他不住这里,”夏怡保持微笑,“但他女朋友可能住这里。”
“你是来劝阻年轻人不要在一起的?”
女人皱起眉头,似乎是看到了阶级敌人,夏怡赶忙解释:“哦不,不会,我支持我孩子谈恋爱。”
说着,夏怡叹了口气:“他都三十岁了,要是再不谈恋爱,我怕他这辈子都结不了婚。”
“这心情我懂,”女人点点头,似乎是从夏怡身上找到了共鸣,“我女儿也是,快三十了,还不结婚,我都担心她这辈子嫁不出去了。”
“那可不吗?年轻都找不到,以后怎么好找?我那个儿子,脾气不好,条件也不行,怎么好找对象呢?”
“你也别想太多,”女人叹了口气,“你们家好歹有钱,总能找到的,我家那个,真的是一言难尽。”
说着,女人似乎是想起什么:“哦,你是不是要上去?”
“是的。”
夏怡听到这话,知道机会来了,她赶紧道:“您也上去?”
“是啊,我最近和我女儿闹矛盾,今天不周末吗,给她来炖只鸡。”
说着,女人招呼着夏怡:“来,我带你上去吧。”
“谢谢。”
夏怡礼貌道谢,在王刚搀扶下优雅起身,走到女人身边:“劳您带路。”
女人愣愣看着她,片刻后,她皱起眉头:“你好好的为啥要坐轮椅呢?”
夏怡一愣,片刻后,她反应过来,如实回答:“因为我不爱走路。”
听到这个答案,女人眼中叹了口气,眼神中带了几分酸。
她抓着鸡往上一提,在鸡愤怒的鸣叫声中,一把推开门,叹息着道:“一看就知道你是没吃过什么苦的富太太,真让人嫉妒。”
“是我腿脚不太好,”夏怡听着这话,不由得有了几分情绪,但看在她给她开了门的份上,她还是礼貌交谈,“您贵姓?”
“哦,我叫杨蓉。”
女人答着,又忍不住笑起来:“你家肯定挺有文化的,问人家叫什么都问得文绉绉的。你叫什么呀?”
“夏怡。”夏怡礼貌回答着,跟在杨蓉后面。
老式步梯楼的楼梯狭窄,两人根本错不开位置,只能一前一后往上爬。
杨蓉的鸡扑腾得羽毛漫天飞舞,夏怡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些。
杨蓉见到这个动作,忍不住撇了撇嘴,又好奇询问:“你儿子怎么会交上住在这儿的女朋友啊?看上去你家挺有钱啊?”
“我也不知道,”夏怡看了一眼王刚递过来的门牌号,漫不经心回应着,“其实我都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听说昨晚我儿子好像去翻了人家窗户。”
说着,夏怡皱起眉头,忍不住训斥了一句:“不像话。”
“那这个行为的确很变态啊,”杨蓉一听,立刻紧张起来,“要有人男人这么翻我女儿窗户,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他必须娶了她。”
“你说得是,”夏怡点点头,在这点上和杨蓉达成一致,“他是得给人家姑娘负责。”
“还好你儿子翻的不是我女儿窗户,”杨蓉感慨着,“你们有钱人家媳妇儿不好当的。”
“还好。”夏怡微笑着,“他翻的不是你女儿的窗户。”
两个人各自庆幸,一个回合下来,都暗暗翻了个白眼。
好不容易爬到五楼,杨蓉朝夏怡摆手:“我先去找我女儿了哈,您忙。”
“慢走。”
夏怡跟着杨蓉挥手。
杨蓉扭头走了几步,随即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敏锐回头,就看夏怡跟在她身后。
两人沉默片刻,有些尴尬,杨蓉率先发挥社交能力,摆了摆手:“走了哈。”
“嗯嗯,”夏怡笑着,“您慢走。”
杨蓉往前,又走了几步,听着身后还是如影随形的脚步声,她不由得浮现了几分不妙。
她小跑往前几步,猛地停在顾岚房间门口,扭头看向夏怡,瞪大了眼睛:“站住!”
夏怡带着王刚一群人站定在原地,看了看杨蓉,又看了看门牌号,再看了看手里的地址,面上有些震惊。
杨蓉提起鸡指向夏怡,颇有气势:“你去哪儿?”
夏怡看着杨蓉,沉默了许久后,挤出一个笑容:“嗨,真巧啊亲家。”
听到这话,杨蓉睁大眼睛,把鸡甩到地上,鸡“咯咯咯”在地上打起滚来,她抬手一把按在顾岚指纹门锁上,猛地推开!
推开瞬间,就看靠着沙发、拿着薯片、盘腿坐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起回头,震惊看着站在门口的杨蓉。
电视上投影着秦修然找到的一位自媒体财经博主视频,博主带着头套,正在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解说着:“下午还在带着保镖在街上堵人,半夜就去偷情被男主人发现逼站空调外机安置台后不慎坠楼。这位秦氏继承人短暂的一生,对于我们不仅是一种人性的惊醒,也是一场财富的警告!各位股民听我的,现在有秦氏能源股的,能抛就抛,现在不抛,等发生踩踏时,就出不了场了!”
“信我,”博主一拍桌子站起来,疾呼,“这次,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