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一起回来了。
她示意小墙头稍等,走过去小声把这条鱼是温嘉许粉丝,临死前见他一面的心愿告诉他。
温嘉许:“……”
这大概是导演私下安排的节目效果?
无论如何,举手之劳,他没多问什么就答应了,配合地跟着她走到砧板前。
砧板上的鱼开心地扑腾两下,鼓着腮尖叫,“老公!老公我爱你!啊啊啊,你吃了我吧,用你性感的唇将我生拆入腹!命都给你!”
它激动地哼了一句爱豆的歌,俞轻轻脸色一黑,蹲在旁边看热闹的兔子嘎嘎狂笑,“哈哈哈,这分明是我、爱豆的歌!”
俞轻轻抽嘴角,压低声音问鱼,“你爱豆到底是温嘉许,还是陆凃?”
鱼安静了会儿,不好意思地嘿嘿嘿,“瞧我这记性,是陆凃是陆凃,我说怎么觉得脸对不上,还以为他这次消失不是去植发,而是去整容了。”
兔子:“……”
谢邀,是想亲手切生鱼片的程度。
别人没听到俞轻轻的问题,离得最近的温嘉许却听到了,表情多少有点一言难尽。
俞轻轻露出天使的微笑,“开宇,把菜刀给我,你和温老师后退几步,免得一会儿溅一身血。”
段开宇:不明觉厉。
乖巧递刀jpg。
片刻后,当一声,阮棉一刀剁在鱼头旁边,吓得它吱哇尖叫,死到临头还在对陆凃表白发花痴。
她嫌弃地把这条对家鱼扔回水盆,跟段开宇说:“乖,咱们换一条吃,这条有毒,它的灵魂已经被恶魔腐蚀了。”
段开宇:“……好。”
恶魔兔子扭着尾巴嘚瑟,“瞧你那嫉妒的嘴脸,啧。”
换了一条正常鱼,上过美食综艺的卫兴主动接手,三下五除二将鱼收拾干净,做了一道他拿手的酸汤鱼。
岑娅终于洗完了几样青菜,宋茵淘好米蒸上了饭,伴着抽油烟机低低的嗡鸣,厨房里弥漫开浓浓的烟火气息。
卫兴除了做酸汤鱼,还炖了一锅红烧肉,两个硬菜有了,温嘉许负责煲汤,再拌一道凉菜,段开宇一身鱼腥味儿,上去换了衣服,下楼后不再逞强,老老实实认领了刷碗的任务。
还剩三位女嘉宾,宋茵抢先道:“我会炒酸辣土豆丝,我去切丝了,其他青菜你们俩看着分一下。”
岑娅不在意地摆摆手,转而盯着俞轻轻,微微抬高下巴,“你呢,会什么?”
“我会吃。”俞轻轻一脸骄傲。
噗!正在吃饭的网友笑喷了一片。
岑娅一阵无语,小声警告她,“俞轻轻,你少跟我来这套,别人让着你,我可不会让着你。”
然后嗓音一提,“我炒青椒肉丝和鸡蛋西红柿,豆芽归你,这么简单的事,小学生都会,你没问题吧?”
“有,煤气灶要怎么打开?”
看着一脸严肃问出这个智障问题的俞轻轻,岑娅咬牙切齿,“你少跟我装傻,真无聊,我懒得理你。”
她气呼呼走去找温嘉许告状,低声说俞轻轻的种种不是,温嘉许劝了几句,她这才眉开眼笑地开始炒菜。
厨房空间很大,除了煤气灶还有好几个电磁炉,每人用一个刚好。
俞轻轻看了一圈,电磁炉都被占用着,磨磨蹭蹭走到煤气灶旁,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静静发呆。
摄像师的镜头恰好捕捉到这一幕,直播间画面一出,网友立马吵翻天,说什么的都有。
[慕了慕了,我要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想被养成个五谷不分的废物美人。]
[不是吧,她还真不会开煤气灶?常识喂狗了吗?还是说装的,又在艹白富美人设?]
[酸鸡,我女鹅就是白富美本美,俞氏的产业遍布半个地球望你知,这就叫躺赢。]
[鱼粉退散!这不叫躺赢这叫白痴,也望你知。]
兔子看不下去了,跳上灶台喊她,“喂,低着头琢磨什么呢,不会就不会,顶多让人骂几句,你不是早就被骂习惯了吗?”
俞轻轻:“……”
她抬头幽怨地看它一眼,扁着嘴要哭不哭,微红的眼角惹人怜。
兔子莫名烦躁,“跟我吵架时的嚣张去哪儿了?不许哭,过来我教你,这个按下去,往左一拧。”
俞轻轻咬着唇摇头,按下刻意遗忘的陈年旧事,一双灵气逼人的双眸泪眼婆娑,“我、我不敢开,你帮我拧好不好?”
兔子气笑了,“咋着,要不我顺手给你把豆芽炒熟了?”
俞轻轻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靠你了,好兔兔,么么哒。”
兔子觉得她神经兮兮的,跟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大相径庭,不过它对打听人隐私没兴趣,眼珠一转,贱兮兮道:“帮你也不是不行,说一句‘陆凃哥哥最帅了“来听听。”
俞轻轻眨眨眼,“陆凃,割割……”
“嗯,接着往下说。”
“下面没了,割了。”
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