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
没有裁判双方只能自行把控战斗起止的节奏，打到差不多就叫停，然后用场地一旁备好的伤药喷雾和口服营养液帮助精灵恢复。
等到疗伤差不多了再来战斗！
之后一个上午的时间，双方都在用固定的两只精灵切磋。
老喷女儿和烈咬陆鲨断断续续的鏖战了几个小时，终于体力快要撑不住了。
而这时，陈牧和芳凌的体力同样下滑的厉害。
指挥精灵作战看似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然而实际上这是一项极其耗费精力的高强度运动！
在指挥的时候训练师必须全神贯注！片刻都不能分神！
要知道擂台上秒秒必争！职业舞台上的精灵对决节奏和速度都异常的快，稍有不慎反应翻了，可能再想指挥时精灵都已经被打倒击退了。
更不用预读这种更为考验脑力和反应速度的战术！
一整个上午的较量，就连陈牧都不禁感到了一丝疲惫。
而令他惊讶的是芳凌同样也坚持了下来。
这让陈牧越发的对这个心态好似退休老大爷一样的佛系队友产生了兴趣。
“你的精灵还有你的指挥都很强。”陈牧由衷的称赞道。
而芳凌则是一如既往的谦虚，“哪里哪里，我就一替补而已，跟你们比还差得远。”
“其实不用这么谦虚，我觉得你已经很天才了。”
“啊哈哈，谢谢你的鼓励，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不，我是认真的。”
陈牧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些隐藏的东西。
他接着又继续道：“我已经从队长那里听说了，你对外公布的年龄是假的对吧？你其实才23岁。”
芳凌一下沉默了良久。
好几秒后，他自嘲似的讪笑了一下。
“其实十一月过完生日已经24了。”
陈牧依然定定的看着他。
24岁的主将，在不考虑陈牧的情况下已经足以称得上是惊世的天才！
要知道芳凌对外公布自己如今的年龄可是29岁。
而且他升任主将还是在两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