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陈牧点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随即他招呼了角落的独剑鞘一声。
独剑鞘本来不想来的,但一想到对面的呱头蛙会“恶之波动”,他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飘过来了。
自诞生以来他从未体会过生活竟是如此艰难……
接着陈牧再次握住他的剑柄,将他的本体剑刃唰的一下从鞘中抽出。
只是这次,让独剑鞘大为意外的是,陈牧拔出他的剑刃后却没再狠狠朝那边新补充的实木标杆上砍去。
而是将他的本体横放在了膝上,随后拿起一旁刚刚点购的雪域松膏和铁刺果浆。
“铁刺果浆有一定刺激性,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这对你是有好处的。”
说着陈牧细致的将这两样东西均匀涂抹到独剑鞘的剑身上。
铁浆果的果浆浓黑如墨,稍微沾上一点指尖都会感到酥酥麻麻的,像被细针连续扎刺一样。
涂抹的时候陈牧自己更不好受。
但这东西富含钢系能量,对结构坚硬的钢系精灵很有益处。
再配合昂贵的雪域松膏一起使用,让接连遭受了一个多小时摧残的独剑鞘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剑身正在受到温养。
原本再度被握住剑柄时那股敢怒不敢言的恼怒和怨恨,此时顿时被融化消解了许多。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类虽然霸道,但似乎还挺懂怎么保养他们的。
不知不觉间,这个主人在他眼中似乎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