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t2「蝴蝶」
从生令院的秘密管理属出来, 珊多拉看到了阔别已久的天空,她睁大双眼眨都不眨地看着天空看着太阳,连双眼被灼烧都毫不在意。
带着她出来的警卫拉着她胳膊一边走一边问同事。
“她这样没问题吗?”
“这不稀奇。”同事说, “这帮神侍从出生就在盒子里接受‘教育’, 每一个出来看到天空都是这个德行,把它们当家具就行,因为按照联邦法律来说, 它们是没有人权的。”
……
芩弋姝醒来时, 下意识动了动手指, 和之前指尖都没有力气的状态不同, 这付身体有了可以支配的力气,她支着床坐起身,虽然身体沉重的不得了,但是好歹活过来了。
明明已经放弃了…
只是回忆起那燃香的室内发生的一切, 身体的不适仿佛那蚀骨的香气一样侵蚀而来。
和法厄同的纠葛实在有些超出意料之外,或者说, 其实有这种可能吗?
她下了床,站在镜子前。
就像第一次在那个废弃工厂那般打量自己的身体。
真的……太羸弱了。
她垂下眸, 就在这时,一双手从背后侵袭而来。
很快镜子里多出一个男人, 区别于她的身体, 背后的男人穿着极为得体的白色西服,连手套都上的褶皱都是一丝不苟。
那只戴着手套的手箍住她的腰,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 身后传来甜美如谎言的声音。
“昨天, 出于保护你的身体, 什么痕迹也没留下。不过, 多亏我的‘注入’你的身体已经从濒临崩溃的状态下活下来了。”
芩弋姝微微侧过头任他动作,垂眸看他:“是嘛,我要对你说谢谢吗?”
法厄同极为优雅得体地轻轻笑了,他看向镜子中的两个人,说:“作为你的alpha,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俯身低下头用手指撩开芩弋姝身前的头发,亲吻她的脖子,那双嘴唇在她的脖颈上引来让人战栗的摩擦。
“不过……即使是那么深入,都能舒展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受伤,简直就是早就熟知该如何容纳那般。”
小腹在被按压,芩弋姝被那力道迫使,让她不得不完全依靠在身后的男人怀抱中。
有时候言语比利刀还要伤人,而法厄同的话则更像毒蛇,时时刻刻的与它共舞那般,它在找任何可以看得到的破绽……回到天空岛面临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芩弋姝微微仰起头,她靠着身后的臂弯,露出纤弱的脖颈。
她看着镜子中的法厄同,轻轻笑着说:
“真的奇怪,明明是离开omega就会基因崩溃的alpha,在天空岛一个omega对应多个alpha都是常态了吧,不过,法厄同你竟然这么介意这种事情吗?”
说到这里,她双眼轻轻阖上,“嗯…不过对于这点,我可以解答你。”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双臂搂向那不动声色看着她之人的脖子。
“你说对了,在我和诺斯替、西泽之前,这双手臂拥抱的人不止一个,甚至更多。”
多数的世界中,男女或者相同性别之间,是单一的,常换伴侣的人在彼此性别中都是受到排斥让人不适的人。
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男人们沾沾自喜,女人们惶惶不可终日似乎就是必然的道理。
像是,纯白的花朵浸入腐烂的泥泞里,脏污。
不过,芩弋姝从来不认为那是错误。
人往往不能选择自己能走的路,无论是出生的地方,生养的土地,有时候也有的人为了活命,怎样的事情都能忍耐。
不过……她看到了法厄同骤变的脸色。这样的脸色,芩弋姝就仿佛看到了一个得知了对于新婚的妻子自己不是第一个人的新婚丈夫的模样。
有些好笑啊…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似乎在断定她说话的真假。
看到的却是嘲笑的,带着狡黠笑意的面孔。
“看来,你所说之事,诺斯替也毫不知情啊。”
手指微微覆上芩弋姝微微上扬的唇。
“看来你是毫不在意,对于诺斯替你是故意的?”
芩弋姝眨了一下眼,而摸着她唇的手指深入口腔,水渍润湿手套的布料。
“啊…谁知道呢。”芩弋姝垂着眸含糊着评说。
这时,法厄同在芩弋姝耳边低声笑了一下。
“那……西泽呢?尽管因为那次摔落,你体内的种子都承受不住被本体吞噬了,不过还有一个很坚强的还有生命力在萌芽。”
按住小腹的手逐渐加深力道,魔魅的声音像是诱哄般:“要留下吗?这个你已逝的神侍唯一给你留下的东西?”
怪不得,原来后手是这个啊。
芩弋姝合拢牙齿咬住法厄同的手指,将他的手套拽下来,抬头盯着法厄同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你想要什么?”
听到着图穷匕见的话,法厄同轻声笑了一下,他的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伸到前面来展示给她看,手套的手指上也尽是浸湿的痕迹。
“芙蕾雅你是一个坏孩子,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