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看两个国中生表情全写在脸上,直接玩心大起,给了种岛一个眼神,然后两人一起走过去一左一右分别按住一个国中生的肩。
种岛修二吊儿郎当地按着忍足谦也,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小朋友我好像没见过啊,今年的国中生里好像没有你们吧?”
忍足谦也后背生出冷汗来,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另一边入江奏多则在向日岳人如临大敌的目光中微笑着回答种岛修二,“他们来集训营第一天的时候我还是见过的,至于现在嘛……”
入江奏多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种岛修二明白了,拍了拍忍足谦也的肩,对着两人‘友好’地笑笑,“两位小朋友,我们来商量一下你们偷溜进u17集训营这件事吧。”
忍足谦也和向日岳人都僵住了,这事确实不好抵赖,因为他们确实是偷偷溜进来的,至于切原,有他的学长在,而且他们立海大的学长明显还和这两人相识,他估计没啥事。
忍足谦也和向日岳人疯狂给切原递眼神,然而切原完全没有领会到两人的处境,此时的他正被前辈们包围了,柳那双眼睛一量就知道小孩轻了不少,丸井看到脸上的小肉肉都消去不少的切原更是非常心疼,赶紧把他在柳调配柳汁时从小食堂里搜刮到的吃食拿出来给小孩垫吧垫吧。
看着切原一边狂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和柳告状的样子,幸村那是好笑又好气,笑切原饿成这样了都没忘记告折腾他的教练一状,又气小孩在山上受了委屈。
柳则是看切原一边狂吃话都说不清晰也要告状,偶尔还腾出手来比划一下,靠着自己对小孩多年的了解听明白了山上那个教练干了些什么。
仁王则连蒙带猜地听明白了这个教练有多能搞事,若无其事地敲了敲桌子,本来看两位前辈玩得起劲还想过去凑凑热闹,但他看到了切原放在桌子旁边的酒葫芦。
某只白毛狐狸眼珠子一转,又想出来了一个鬼主意。
“前辈!”仁王拿着酒葫芦晃了晃,种岛和入江的目光一下子就转移了过来,他们都认识这个酒葫芦,直接放弃了逗向日和忍足谦也,转而和仁王一起研究起了这个酒葫芦。
本来他们想的是装柳汁,但是想想切原也在队伍中,仁王当然不会连自家学弟都不顾,所以,他选择了在柳汁的基础上再添点料,至于切原嘛,后辈就应该多多训练才对,也不用也太感谢他这个为后辈着想的前辈,他一向都这样‘与人为善’。
切原:……我真的谢谢你。
连仁王都这样,种岛修二和入江奏多就更不用说了,两人直接选择性遗忘了自家小学弟还要在老头子手上讨生活这件事,一个赛一个起劲地以柳汁为底料往杯子里丢材料,最终调制出了一个看起来更加诡异的物品。
入江和种岛面面相觑,总感觉把这东西往葫芦里倒这葫芦八成就毁了,然后两人就心虚了一秒,然后就看到仁王眼疾手快地倒进了葫芦里。
入江和种岛在心里为三船入道总教练流下了一滴鳄鱼眼泪,他们不是没有阻止过的,至少他们阻止了自己动手。
就在这边三人折腾的时候,另一边总算被种岛和入江放弃的忍足谦也和向日岳人也加入了切原的胡吃海喝大队,在山上这段时间不是啃果子就是和大家抢教练提供的那点食物。
每天训练完的时候饭都冷了,而且教练提供的食物就那么一点,他们一群人分到手里的根本就不够吃,而且去得迟了他们可能连那点吃的都抢不到,现在看到小食堂里有这么好吃的,即使有种岛和入江这两个刚刚还威胁了他们的前辈在内,向日岳人和忍足谦也也想留下来一起吃。
向日岳人和忍足谦也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幸村他们都意识到了山上的生活恐怕比他们想的还要辛苦一些,幸村三人直接在小食堂里翻找了起来,准备装上一些食物让切原给真田他们带回去。
“带些不容易坏的给他们。”丸井想想那么多后辈都在山上恨不得把小食堂给搬空,愣是没忍住装了一大包出来,柳则拦住了还想继续搬空这里的丸井。
“带多了不一定能留在他们手里。”
这一句话把丸井砸愣了,幸村也托着腮附和,“按照那个教练的性格,可不一定会让我们如愿。”
切原吃着吃着就听到这句话,立刻抬起头来愤懑地来了一句,“是啊是啊,那个臭老头可坏了!他还把我的队服埋了!”
切原这一句话让本来在埋头苦吃的向日岳人和忍足谦也也抬起了头,向日岳人也跟着补充了两句,“对啊 ,那个老头可过分了,我们第一天刚到就被他埋了队服。”
“当时我们都想和他动手了。”忍足谦也同样对三船入道第一天的做法不满,“而且后来他还算计我们,要不是柳生君发现了那个老头的不对,我们第一天刚爬上山估计就要睡山洞。”
切原被众人一提醒就想起来了,那件队服他超喜欢的,为了和别的队服区分开来他还特地做了标记,没忍住委屈巴巴地和自家前辈抱怨,“那件队服可是我一直都小心收着的,结果那个教练给我埋了。”
小孩委屈的样子自然让幸村他们有些生气,毕竟他们了解切原,切原说小心收着的衣服绝对是他非常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