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也长高了呢。”平等院资言狠狠地揉了揉黑子的蓝色头发。
“请不要这样, 平等院君。”黑子哲也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敢对赤司君说这句话吗?”
“我为什么不敢。”资言说着哼唧一声歪了下脑袋不讲话了。
资言在逛街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黑子,就拉着他陪陪自己这个孤家寡人,虽然黑子对他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两人找了家店坐了下来, 黑子哲也一如既往地点了杯香草奶昔。
“你真的喝不腻啊。”资言吐槽道。
黑子哲也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没说话。
在资言高中去美国后, 他和黑子他们的联系就少了很多, 不过后来又恢复了, 每次资言比赛获胜或失败黑子都会给他发祝福或安慰短信。
高中毕业后黑子哲也就凭着篮球的成绩进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深造,虽然每天学习地都很痛苦, 但慢慢也熬了过来。
和黑子吃着甜点聊着天,准备离开的时候资言穿上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拿出里面的手机,看见手机显示的未接来电数吓了一跳。
一点开他发现都是零哥打来的。
犹豫了一下, 资言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到老地方等我。”
大概是怕监听,降谷零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资言回味着他刚才的语气,总觉得他隐隐有些生气。
“怎么了?”黑子问道。
“我哥找我有事, 之后不能陪你了。”
“明明是我在陪你。”黑子道破了事实,顿了一下又说道,“快去吧。”
资言知道降谷零说的老地方是哪,倒是已经找不到具体位置了。
站在涩谷街头,资言有些茫然地眨了两下眼, 应该穿过那条斑马线来着。
眼前的红灯变成绿灯, 绿灯又变成了红灯,资言揣在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
“往前走, 我在对面。”降谷零语气无奈地说道。
资言定了定神看见在马路对面带着一个黑色鸭舌帽的降谷零。当红灯再次变成绿灯, 资言当即跟着人群走了过去。
再次跟着降谷零来到他的据点, 资言发现景光哥也在这。
“景光哥!”
“好久不见。”诸伏景光温柔地笑笑。
降谷零轻咳两声说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
“为什么?”资言不解地眨了眨眼,“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面带笑容的诸伏景光话语似乎是挤出来的,转过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对着资言说道,“这是组织的犯罪证据以及一些内幕,是琴酒给我们的。”
“噢应该的。”资言嘴比脑子快的说了一声,下一秒立马闭上嘴小声嘀咕道,“我什么也没说。”
“你跟琴酒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降谷零说道。
“哪方面?”看着两个对着他如出一辙的笑脸,资言渐渐感到了一丝压力,迟疑着小心翼翼地问道,“谈朋友?”
“什么时候跟他谈的?”降谷零起身神情和蔼地坐在了资言身边。
“也没多久,就一两年吧。”资言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一两年?他现在才多大啊?
“还没成年就谈了?”诸伏景光的语气危险起来。
“我保证绝对是成年以后做的!”
还做了?
两人的脸色同时黑了一下。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资言的脑袋问道:“你们的关系还有谁知道?”
随着资言思索着爆出一个个名字,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视了一眼,合着就他们俩不知道是吧?
“我也想告诉你们的,但是怕你们没法接受嘛。”也知道当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心里不好受,资言心虚地说道。
“他给了我们他知道的所有情报,他对你的感情应该是认真的。”诸伏景光说道,“但是他的身份在那里,我们的确很难接受。”
“上次你怕我接受不了才隐瞒了这层关系啊,我就说只是普通合作关系的话他怎么会做那么多多余的事情。”降谷零有些惆怅地向后看在沙发上。
空气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两人没有再说话。大概是因为紧张,资言舔了舔嘴唇,有些口渴了。他转头看向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喝的水,但是因为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也不敢有大动作。
“要喝的吗?我去买点喝得。”降谷零瞥了他一眼突然站起身说道。
“矿泉水就好。”诸伏景光点点头。
“乌龙茶。”资言当即附议道。
降谷零离开后,诸伏景光看着资言笑了起来,说道:“不要那么紧张,我和零又不会吃了你。”
“你们不会反对吗?”
“我不知道零怎么想的,但是我不会反对。”诸伏景光温柔地笑笑。
“景光哥!”资言当即蹭到了诸伏景光身边。
诸伏景光摸了摸他的金色软发说道:“你不是一个不成熟的人,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但是琴酒的身份的确是个问题,我怕的是某一天他会影响到你。”
说话间,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