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是要你去死。”张夫人狰狞的说完之后,用力挥动右手向盛礼珏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中既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娘。”张允臣不敢相信,母亲既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
而杜茗的第一反应,依然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只是这一次并没有给予她当英雄的机会。
只见盛礼珏一个高抬腿,把张夫人手中匕首踢掉的同时,也在对方的左肩上用力蹬了一脚。
“嗯。”张夫人痛哼一声,双眸猩红的看向盛礼珏,“还真是贱人生的种,既然连女人也打。”
明明是她的不对,既然还恶人先告状。
只是这样的指责,对于嚣张跋扈生活过来的盛礼珏,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娘你怎么会……”张允臣跑过去,扶住张夫人的肩问着,双眸中完全就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些。
“逆子。”张夫人怒骂一声,接着一个利落的巴掌声响起,‘啪’打在张允臣脸上,即使听声音,也知道力道定然不轻。
张允臣忽然之间感觉天头要塌下来,现在的母亲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为什么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不说,还有着完全相反
的一面。
然而他心中的猜疑,却被杜茗直接问出了口,“张公子,这就是你所说的张夫人常年卧病于床吗?这卖力的演出和打人的动作,完全和你告知的形象不符呀!”
虽说是心中的疑问,但更多的却是对张夫人的讽刺,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在欺骗的母亲,根本没有资格得到他们的尊敬。
张夫人一个愤恨地眼神看向杜茗,“你是哪来的野小子,既然敢……嗯。”怒骂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盛礼珏再一次踢中了肩膀。
“张夫人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不然爷很乐意给你洗洗。”盛礼珏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满满地兴趣。
当着他的面欺负杜茗,真是嫌命长了,那就不要怪他下手狠了。
“你个杂种也配称自己为爷?笑话。”张夫人完全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狰狞的面孔中出现了浓重的鄙夷。
“你说谁是杂种?”杜茗上前几步,蹲在张夫人面前,伸手掐在她的脖颈处。
“杜公子,使不得。”张允臣马上伸手握住杜茗的手腕,想要解救出自己的母亲。
杜茗一个冷冽的眼神射过去,“盛礼珏舍不得对你母亲下手,并不代表会对你手下留情
。”
她一向都认同男人不打女人,当然刚刚盛礼珏的自卫和对她的保护算是例外的,但却不觉得她不能对女人动手,有些人呢?就能出手才能解决问题。
张允臣抓在杜茗手腕上力道放松,他不是害怕盛礼珏对他动手,而是确信杜茗不会对母亲做出过分的事情,而他会这样做一定有原因的。
“逆子、不孝子,没看到你娘正在被人……呃。”张夫人的怒骂声,停止于杜茗手掌用力的掐下。
“张夫人你是聪明人,想要活命知道应该怎么做,您要是总这么闹下去,万一我不下心用了狠劲,你可就——呼。”杜茗嬉笑着做出一个吹气的动作。
那语气轻佻,没有一点杀气,但是却让人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张夫人的双肩不由的颤抖一下,然后抬起求救的双眸看向张允臣,‘儿子,救救娘。’
“杜……”接收到信息的张允臣,马上就要开口为张夫人求情,但却再一次杜茗眼神中射出的锋利眼神而制止。
“张夫人不如说说,你是不是真正的张夫人或者张允臣是不是你的儿子,如何?”事情还是由浅入深会比较好套话出来。
“我怎
么可能不是张夫人?我失去了一切就换的这么一个身份,怎么能够不是张夫人。”张夫人语言强硬而坚定地道。
“哦。”杜茗不怀好意地点点头,“张夫人是在变相的承认,张允臣不是你的儿子,是吗?”这种两者选其一的逼供手法,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结果当然是不会让杜茗失望的。
“我、我没说他不是我的儿子,这是你说的。”张夫人开口予以否认,但是眼神却没有了,刚刚在承认自己是王夫人是的坚定。
“是,这句话是我说的没错,但你现在所变现出现的态度,已经能够很说明问题了,不是吗?”杜茗暗暗为自己捏把汗。
她这根本就是蒙的,却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既然给蒙对了。
“你胡说,能说明什么问题,一直都是你在说,我只是还来不及反击而已。”张夫人想要搬回一局,却看到张允臣受伤的双眸,心莫名的泛着疼痛。
“我真不是、不是你的儿子?”即使已经看得很清楚的,但张允臣还是想要亲耳听到她给予的答案。
“你是我的儿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你怎么能够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怀疑母亲
。”张夫人还想着说服张允臣救自己,却不知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杜茗看着张夫人那副垂死挣扎的样子,还有点佩服人家的不要脸精神呢?
“既然张夫人不想说实话,那不如听我来讲个故事怎么样?就当做是给您祝贺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