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件事态及其严重的事情,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为了安抚所有人的情绪,上午的课程暂停。
散场之后,所有人都回到居住的小院中休息。
“公主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入男子居住之地,不太好吧?”杜茗只是礼貌地进行提点,但是在听的人耳中,却认为了对她行为不检点的指控。
“堂哥这件事情又很多蹊跷之处,明明昨天大家还都在认定是你所为,而依照严艺为几天前在迎新宴会上的表现,根本不可能让事情这么简单的结束。”
盛渊欢完全不去理会杜茗的存在,开口诉说着自己对此件事情的看法。
“明明堂哥是庆王府的小王爷,既然还敢对你动手,背后一定得到了什么人的支持,不然他怎么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今天会这样结束,一定有什么阴谋存在,要及早进行防备才行。”盛渊欢一副认真而严肃的表情道。
能够在斗心勾角的后宫中长大,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头脑存在?
“你想太多了。”盛礼珏直接给予回应,完全不把她的提醒放在心上。
“堂哥,你怎么会……”盛渊欢着急地道。
“你先回去吧!我累
了。”盛礼珏一脸的疲倦,并伸手轻捏着眉心。
盛渊欢脸上所有的担忧的热情全部消失,整个脸颊鼓起,“堂哥,我是在担心你,你怎么一脸的不耐烦。”
狠狠地瞪向,坐在八角桌前悠闲喝茶的杜茗,凭什么这个人就能轻易的得到堂哥的信任啊!
盛礼珏双眸微眯,“担心我?我需要你担心吗?你还是先把自己管好吧!”
这丫头就是在瞎超心,好好当她的公主不好吗?没事干来书院倒什么乱呀!
“堂哥,你怎么可以……哼。”盛渊欢用力跺着脚,然后狠狠瞪盛礼珏一眼,转身跑着离开了。
杜茗把茶水喝光,放到桌上瞟盛礼珏一眼,“干嘛伤小丫头的心,她只是关心你。”
有个人关心你就不错了,既然还不知足。
盛礼珏别有深意地看杜茗一眼,然后拿起茶壶给对方空着的茶杯中倒水。
“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还是……”杜茗伸手想要帝国茶壶,但是却被对方快速的躲开。
“这……”杜茗谨慎地看他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妈呀!怪渗人的,果然没有当‘大爷’的命。
‘噔’盛礼珏把茶壶放到桌上
,头颅微低,声音压抑地道,“你和张允臣做了什么交易?既然能够让他出手去说服严艺为。”
“你怎么知道?”杜茗震惊地道。
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和张允臣之间的秘密,这家伙既然会知道,这智商也是蛮高的。
既然这么高的智商,干嘛还痴痴地往对方的陷阱中跳!
“爷又不傻,从你俩当众眉来眼去的样子,还看不出来吗?”盛礼珏傲气凌然地道。
盛礼珏的自嘲,让杜茗调皮地缩着脖子,“其实也没有交易什么?只是答应他,在搬到张势的时候,给他留一条生路。”
自大而傲娇的口气,还真有点盛礼珏的味道。
“信你?”盛礼珏才不会相信这么鬼扯的说辞。
杜茗姗姗地笑着,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有些事情并不是想要对他进行隐瞒,而是他无需知道。
魏宅。
“盛瑞逸一直知道你脸皮厚,却没想到会厚到这样的程度。”魏儒安看着这几天总是出现在大门口的庆王,迥然的双眸中带着浓重的嘲笑。
“你既然已经承认礼珏为外甥,我们之间就算正式成为一家人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居住在这里,我于心不忍来陪陪
你。”
庆王完全不去在意对方的嘲笑,而是一脸微笑地讨好着。
“师妹当初怎么会看上你?”魏儒安满口的无奈,然而心中却被庆王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怨恨。
“当然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不放了。”亲王双眸温柔,仿佛陷入一场美好的回忆中。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魏儒安伸手屡屡自己的胡子,然后转身向着屋里走去。
而庆王在微微迟疑之后,跟着一起向屋里走去,“书院里发生的事情,你应该爷听说了吧!不得不承认你看人的眼光真准,杜茗那小子不但有头脑,而且还非常有魄力。”
庆王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对杜茗给予很高的评价。
“我自己的徒弟什么样,我做师父的还能不知道吗?不需要你夸奖,倒是你不是一向护短吗?有人打了你的宝贝儿子,都不想着讨回来吗?”
如果师妹还活着,绝对不会把盛礼珏放任到,那样飞扬跋扈的程度。
庆王脸上堆起笑容,“儿子怎么能够有你重要呢?杜茗作为你得意的门生,我怎么敢去针对?”
这并不算是爱屋及乌,而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当然魏儒安也不能算
是狼,确实他想要极力去挽回的家人。
魏儒安自傲的神情有点收敛,换上一丝伤感,“把他搅到这摊浑水中来,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虽说乱世出英雄,但是他更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