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并不想把自己准备辅佐的皇上,往不堪的方向想。
然而盛渊祈对她所做的行为,实在让她想不到任何的理由,对自己进行说服,除非他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可是从种种迹象来看,根本就没有呀!
难道就只是想要和自己一较高下,就这样损坏他的名誉。
御书房,虽然是他的地盘,但整个后宫都控制在太后的手中,一定四处安排着眼线,就不会那孟浪的行为,传到太后的耳中。
还是说他就是希望能够给太后一个这样的印象,从而让太后放松对他的警惕?
哎!头好痛,到底他想做什么呀!
杜茗拿出拳头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头部,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傻了?”盛礼珏嬉闹地伸手向他的头敲去。
“疼。”杜茗怒目看向始作俑者。
“不错,还没傻。”盛礼珏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前方,“选一套送你,明天的答谢会穿。”
没错,现在两人正在京城最高级的成衣铺中,选着明天答谢会上要穿的衣着,而主角,想当然的是盛礼珏了。
杜茗摇摇头,“不需要,答谢会是一定要去参加的吗?可不可以……”
“
不可以。”盛礼珏直接打断他药说出口的话,“这场宴会,会应该出现的人就是你,你是被特招的,你不出现就是对朝廷和皇上的藐视,你不想活了。”
玩世不恭的他,对于这种触犯严重事件的行为,是非常了解的,不然怎么能够活到现在。
杜茗丧气地叹着气,“是啊!难道我不想活了吗?”自嘲地笑着。
盛礼珏双眸微沉,然后抬手挥一挥,让展示衣服的店小二退下,“发生事情了?说出来爷听听。”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点心、瓜子吃着,完全就是静候倾听八卦的态度。
杜茗翻了白眼,“您想多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是这几天感觉整体不舒服,不想破坏掉答谢会的举行而已。”
她能说,盛渊祈亲她了,而且还不是简单的亲,怀疑他生理不健康吗?那可就真的要死了。
盛礼珏对于杜茗的搪塞借口一点也不相信,狠狠地要着咬着嘴里的甜点,当做是一种发泄。
“你就是能对我横,骗取朗斯匕首和燕山风雨图的事情,爷还没有跟你算账你,你到又开始欺骗爷了。”
杜茗一脸的不服,“什么叫骗取?我不
是送了一份大礼给庆王府吗?”还真会冤枉人。
盛礼珏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送的那是啥东西了,男人的手巾,还是好多年前的那种,你是拿来恶心爷的吗?”
“庆王没看到?”杜茗不理会他的不满,追问道。
“你是嫌命长吗?既然还想让父王看到。”如果不是他帮着善后,这不知道这小子已经死过几次了。
盛礼珏自认为做了好事,还傲娇的想到得到杜茗的道谢,然而等来的确实对方的怒视。
“盛礼珏你说你能做对什么事情呀?在你眼中,我就是没事做,想方设法戏弄你的人吗?”
如果被师父知道,他下了很多决定才准备舍弃的东西,被这小子处理掉了,一定会举起扫把追着她打吧!
“难道你不是吗?”盛礼珏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你……”杜茗感觉自己的胸口处,堵着一块石头,“马上回府去找,找到后亲手交给庆王,如果找不到,你和我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再待下去,真的有被气到吐血了,杜茗在狠狠地瞪他一眼之后,站起身不做任何停留的离开。
“喂,你就这么走了?你不会以为爷把那手巾
给扔掉了吧?”盛礼珏大声呼喊着,然而离开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满眼失望地,伸手到怀中,拿出折叠整齐的手巾,“只要是你送的礼物,就算在不挤,也会很好保留的。”口中轻声**着。
赵福全自认为很懂皇上的心,但是却发现只有和杜茗牵扯上的事情,就根本做啥都是错的。
皇上每天都沉静在枯燥的批阅奏章上,想着做些什么能够给皇上调剂一下。
宣召杜茗是经过他的提醒,皇上默许的。
好不容易今天因为放榜杜茗出现了,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但却因为被事情缠上不能亲自去接。
然而按照以往两人见面的情况猜测,及时皇上会被杜茗气的跳脚,却最终的心情却是愉快的。
而这一次,却完全不是。
皇上阴沉的脸,很显然是被人触怒了,而这个人百分之百是杜茗没错。
哎!就算皇上不会下令,砍他的脑袋,但皇上就是皇上,还是要放低自身的姿态,才能顺畅的活下去,不是吗?
“皇上,明天的答谢宴流程,内务府已经呈上,还请您过目。”赵福全拱手把一道黄色小本子放到盛渊祈的面前
。
盛渊祈看都不看一眼,“这种事情每年都举行,流程也一成不变,有什么好过目的。”
赵福全精明的双眸中闪过疑惑,“皇上说的是,奴才现在就返回给内务府去着办。”
皇上说的事实,但是以往就算最简单的呈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