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杜茗双眸星光闪耀、一脸期望地看向盛渊祈。
‘碰’盛渊祈感觉自己的心,被深深地撞击了一下。
完全没有预料到,他都不思考一下,会不会有陷阱存在,就这么单纯而直接的问了出来。
看着杜茗明亮双眸中的殷殷期盼,既然一时间把他过往恶行全部抛于脑后,觉得把他卷入纷乱的朝堂中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然而反省还没有结束,当杜茗的下一句话传来时,所有的一切疑惑化为无有。
“在皇上看来简单的事情,对于草民来说可能比登天还难呢?还请皇上不要太过为难。”杜茗一脸的撒娇讨好,为的就是能够让对方方她一马。
盛渊祈心中所有的设想崩塌,冷冷地看他一眼,张口说出两样东西,“朗斯匕首、燕山风雨图。”
“嗯?”杜茗不甚明白。
“朕要这两样东西。”盛渊祈不介意给予解释说明。
他会这么有恃无恐,就不是仗着背后有庆王府在撑腰吗?那朕就破坏你和庆王府的关系,让你没有后台可靠。
“皇宫里,有的是比这两样好的东西,皇上为什么会想要这些呀?”杜茗伸手绕绕
自己的发丝。
已经送给盛礼珏东西,要怎么开口再要回来呀?
“朕就是想要,没有任何理由。”盛渊祈强势的开口,不给与任何的反驳意见。
杜茗不爽的翻个白眼,“还说什么很简单呢?一点也不简单好不好?”
盛礼珏那家伙,虽然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但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点好处,真的很难。
盛渊祈完全当做没有听到杜茗的抱怨,悠闲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喝着,看上去心情不错。
“好,朗斯匕首和燕山风雨图,我一定会拿来送给皇上。”杜茗深深吸口气,坚定地会给回应。
在得罪盛礼珏和盛渊祈两人中间选一个,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盛礼珏,因为这个人还是很好哄的。
“好,朕静候。”盛渊祈微微挑眉,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腹黑,阴险,狡诈。
杜茗在心中对盛渊祈进行了深刻的评价,然后一脸正经地道,“既然生气的事情解决了,那就来说说正事吧!”
语气听上去,好像是安抚了闹事的小孩,盛渊祈的脸上不由的一黑,然后还没有来得及张口说话,杜茗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皇上来‘天圣寺’之前,
除去赵公公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盛渊祈幽暗的双眸晦暗一片,明白杜茗为什么会怎么问?脑海中回想这下出发前的事宜。
“朕出宫之事,并没有告知过任何人,但是宫中眼线众多,消息走漏也是常有的事。”盛渊祈的言语中带着一时的无奈与苦涩。
虽然登基三年,也树立了一些功绩,但是如今的他还没有掌握真正的实权,所以身边眼线很多,有些事情想要隐瞒,并不容易。
“您这次出来,就只带着赵公公?”察觉到对方心情低落的杜茗小心地问着。
盛渊祈异常不爽的看他一眼,这是在估计揭短吗?
自己是私自离宫,难道还带着一支军队吗?如果真有那样的安排,怎么还能出现被绑匪追着跑的场景。
杜茗似乎也想起了逃跑的画面,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皇上的安危关系到整个大盛王朝动荡,还请皇上以后出宫时,考虑到突发事件的出现。”
既然已经登上了皇上,一言一行就都要为国家的安慰考虑,还是不要任性妄为为好。
“你这是在教训朕?”男人不爽的口气中包含着危险的信息。
“在下不敢,在下
只是关心皇上。”杜茗并不想和他纠缠这些没用的东西,恭敬地给予退让。
盛渊祈看他的态度谦和,也就不再故意针对下去了。
对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杜茗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温和了很多,“皇上,考虑到您的安危,我和韩少爷做了一些决定。”
还是告知一下吧!韩非岩在暗处,当然不会被发现,但她可是要贴身保护的,在不能隐形的情况下,不说清楚怎么留再在身边。
“什么决定?”盛渊祈兴致缺缺地问。
“当然是保护好皇上的安危了,韩少爷暗中进行,我贴身保护。”杜茗一脸的坚定,虽然心中对于这个决定也并不是很认同,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这样决定了。
“就你?还贴身保护?你也真敢说!”盛渊祈低沉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视,双眼还在他的身上扫了扫。
杜茗明白他现在是在讽刺单薄的身材,那是他没有见过自己两百斤重的样子,不然当初怎么能够把盛礼珏的腿压断。
如果不是理智强压下,杜茗心中升起的反抗因子,早就开口怼回去了。
“能不能保护皇上,那要等到事情发生
的时候才能知道,当然我希望那个时刻永远不要发生。”杜茗坚定而认真地说着,完全没有一丝的胆怯出现。
无疑这样的杜茗是光彩照人、魅力无边的,盛渊祈意识到自己的心再一次出现了不规则跳动。
脑海中再次出现,被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