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中等着汤药的杜茗,是不是地看向门外,比不是担忧青烟偷懒,而是怕她受欺负。
距离上一次,挑拨杜子游和父亲的关系的时间上来看,那家伙可能猜测到不对劲了。
自己这几日生病在院中没有外出,找不到自己麻烦的杜子游,应该不会放过青烟的。
哎!真不该让她一个人出去。
虽然不喜欢院中出现大多的人,打扰自己的生活,但是为了青烟的安全着想,还是禀告母亲,添加两名小丫头吧!
“少爷,青烟回来了,还有……”青烟边大声说着,边出现在杜茗的视线中,本来是想要提醒一下杜茗,盛礼珏和韩非岩来了。
然而担心青烟的杜茗,根本就等不到她把话说完。
“回来这么晚,是不是遇到杜子游了?他有没有欺负你?”把自己的担忧问出口后,也看到了跟随在青烟身后出现的人。
“你、你们怎么会……”杜茗双眉责怪地看向青烟,后者完全一副冤枉的表情。
“杜茗你这是计划要病到什么时候呀?”盛礼珏看似调侃地语句,却盛满寒意。
“那个、那个……汤药我每天都有按时喝下,不见效我也
没办法呀!”生病的人是她,真正能够感受到难受的也只有她,难道她会不想快点好吗?
“是啊!你也没办法。”盛礼珏勾起嘴角,脸上出现嗜血的笑容。
杜茗心中一颤,下意识的看向韩非岩,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你又惹到这家伙了?’这两个人能够不要怎么的幼稚吗?
然而这次的韩非岩,完全站在盛礼珏这边,对于杜茗询问的眼神完全选择无视。
一时间,这里小院中,有种进入冬季的感觉。
“少爷,您要的姜汤。”青烟作为忠心与杜茗的人,当然是要出面解围了。
“啊?哦。”杜茗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伸手从青烟手中接过,放到嘴边一口气喝光,“好辣。”双眸紧闭,一脸痛苦的表情。
而就是这么一个有些夸张的表演,让冷着一张脸的盛礼珏,心中一疼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下来。
“既然发现汤药没效果,就再找一个大夫看看呀!怎么还能继续喝下去呢?”他开口进行数落。
不是很聪明吗?既然在这种时候犯傻。
“呵呵呵。”杜茗尴尬地笑了笑,“真的不严重,就是有些鼻塞、咳嗽而已,我可是很
在乎这条小命的。”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怎么可能不好好活着,她可没有信心保证,在一些吃死的时候,能够幸运在再次进行穿越。
“看不出来。”韩非岩摇着头,说出几个字轻飘飘的字,却狠狠地对杜茗进行了还击。
“我……”杜茗没想到韩非岩会和盛礼珏站在统一战线行,嘴角轻勾,“看来这两天,你们相处的不错吗?”
是个很好的进展,但是有觉得会有些事情发生。
但是,她的后怕还没有想到,就听到两人在一起异口同声地道,“谁和他相处的好了?”
然后就是两人的再一次,怒目相对。
杜茗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了,这样很好,深吸口气一脸好奇地道,“小王爷都带韩少爷去了哪些地方呀?”
难得两个人来看他,还是打起精神来,和他们聊一下吧!
“杜茗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难伺候,爷带他去的地方,都是京城中有权有势的人,才能进入的场合,这家伙却是一脸的嫌弃。”盛礼珏首先开始诉苦。
“那还不是因为你带去的都是吃饭的地方,你都不知道不同地方的人,在饮食
方面的喜欢是不同的吗?”
“虽然我小时候有段时间是在京城生活的,但是到了塞外那么多年,我喜欢习惯了那里的食物。”韩非岩开口为自己辩解着。
“你不喜欢可以说出来呀!但是你没有,只是在整个用餐的时候黑着一张脸。”盛礼珏吧控诉加重。
“你给我说话的时间了吗?”韩非岩狠狠地看着他。
杜茗利用两人不断的‘针锋相对’,在脑海中勾勒着两个人出现的画面,勾起的嘴角弧度,变得更加。
同一时间,魏宅中。
“皇上,今天怎么会有空来看老夫?”魏儒安悠哉地喝着,赵福全为他倒入杯中的茶水。
能够得到皇上身边御用大太监,亲自进行服侍的人并没有几个。
“夫子的眼光一向很准,朕决定接受夫子的同意,让杜茗成为那把剪子。”盛渊祈认真而严肃地道。
魏儒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然后云淡风轻地道,“那小子,听到这个决定,一定会很开心吧!”说完抿着嘴把缓缓地喝着茶水。
盛渊祈看到了魏儒安出现的那一下紧张,更加坚定了杜茗在夫子心中的重要性。
“朝局现在的局势,
夫子应该要比朕清楚的很,朕可以派人对杜茗进行保护,但是任何事情都肯能出现意外。”
有些情况还是要提前和夫子说一声的,不然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希望夫子能够记得此时说过的话。
魏儒安双眸一沉,然后底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