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字，她并没有接着去说什么。
宁国公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看向了宁兮月，在他的心里宁兮月一直都是一个爱惹祸的性子，今日也不会说出来什么。
只是……在看向她那绝美的小脸儿之时，宁国公竟然有几分失神。
宁兮月目光沉静，随后樱唇轻启，“父亲，女儿现在想问您一句话，对于这么多人对母亲的陷害，您觉得母亲是那种会报复的人吗？”
这么多人……
说白了，不就是宁兮莲和杨姨娘吗。
然而宁兮月却这么说出来，宁兮颜的眉头都不自觉一皱，她敢肯定，宁兮月口中的这么多人，一定包含自己和母亲。
宁国公神色冷凝，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杜秀莹虽然不爱解释，可是在自己女儿问了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抬起了眸子，看向了宁国公，她也是希望他信任的。
可是……
宁国公到现在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这让杜秀莹的心里都非常不舒服。
“父亲，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吗？其实您的心里还是怀疑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是吗？”
这一次，宁兮月说的更加的直白，宁国公连忙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杜秀莹，却
发现她已经失望地转过了目光，不再看着他，宁国公心口一痛，顿时呵斥宁兮月，“胡说些什么！”
宁兮月嘴角微勾，“果然您是不愿意相信母亲的，可是……您可知道，母亲这段时间虽然冷淡您，可是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爱您的。”
说着，宁兮月直接抬起手，就那么指向了自己的母亲，不过她的目光却落在宁国公的身上，冷声开口，“哪怕为您去死她都甘之如饴！以前母亲难道没有为您做过这些吗？”
宁国公眸子一颤，看向杜秀莹的目光之中都带着几分愧疚。
而宁兮月却是收回了手，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所以，她心如明镜，您是一个孝子，您有多么的在乎祖母，不说母亲不恨祖母，就算是母亲恨透了祖母，她就算是为了您，她也不会做任何对祖母不利的事情！”
孙嬷嬷眉头一皱，看着宁国公又一次的动容，她不会管宁国公如何动容，也不会管宁兮月怎么说，她要做的就是维护自己的主子。
随后她想了想便说：“今日的事情，接近那茶杯的人只有老奴和夫人，如果不是夫人的话，二小姐的意思，就是老奴了？”
孙嬷嬷是老夫人的
贴身下人，从年轻的时候，便一直都跟在老夫人的身前，是真的忠心耿耿！
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设计老夫人的对象，而且她还受到府中的人尊敬，不然的话，宁国公不会称她一声孙姑姑。
所以……
宁兮月冷笑出声，转过双眸看向了孙嬷嬷，见她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她不以为意。
“是经过你手，可是中途你能保证你一直都盯着那茶壶吗，你能保证是不是茶碗有毒吗？你能保证连只苍蝇都不能靠近吗！因为父亲母亲都尊敬你，所以我也尊敬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受到了这样的尊敬就可以对我如此不敬！”
冰冷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气势，孙嬷嬷心口一颤，完全没有想到宁兮月会有这样的威势！当真吓得她一颤！就连宁国公都不自觉抬起了眸子，眼中都带着无尽诧异。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上会爆发出来这样的气势。
只是宁兮月却不打算这么说完，“我敬着你，也因为你照顾祖母功劳有加，但并不代表你眼瞎心盲的时候，还能如此大义凛然！”
“月儿！”
宁国公都觉得宁兮月说的有些过分了，直接说了这么两个字。
可是若是
按照以前的宁国公，今日他一定会呵斥，但郑欣然还是发现了宁国公在说宁兮月的时候，眼底还有对宁兮月的欣赏！
这简直是让她们无法相信的事情。
宁兮月！
宁兮月！
宁兮颜忍不住心底念着宁兮月的名字，手也不自觉攥起，她铺垫了这么多，设计了这么多，到最后，都是给宁兮月露脸的机会吗！
这怎么可以？
随后她也开口，“妹妹，你太激动了，不管怎么说，孙嬷嬷都是祖母身边亲近的人，连长辈们都要叫她孙姑姑的，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呀。”
虽然是指责，可是宁兮颜巧就巧在她用的语气，完全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只是在说正常的事情。
而孙嬷嬷此刻才缓和过来几分，她这辈子跟着老夫人其实也经历了很多，却从来没有看到这样有气势的女子，简直让她呆愣。
而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宁兮月冷笑一声，最终将目光转移到宁国公的身上，那冰冷的目光就凝视着他的面庞，神情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说着：，“谁都可以不相信我的母亲，但是父亲，唯独您不能。”
宁国公目光一顿，终究叹息了一口气，“我没
有怀疑你的母亲。”
郑欣然和宁兮颜心口都跟着一紧。
她们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她们能插嘴的机会。
“没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