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该原谅。”
帝国的虫,特别是高等雄虫,一贯既能装,又能甩锅。叶倾回来不久不清楚,云山可是明白的很。
动手他是弱了点,但是动口?哼╯╰。
云山:“您这话就有点煽风点火且添油加醋了。虫帝陛下,是这几位阁下先在我与叶倾阁下的面前大肆讨论希特尔上将的坏话,帝星的虫都知道,叶倾阁下与希特尔阁下已经登记,只是还没有举办婚礼。”
“雌虫有了雄主后,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自身全都属于雄虫。他们当着叶倾的面肆意讨论他的雌君,岂不是等同于在挑战叶倾?”
那边的虫急了:“谁知道你们堂堂两只雄虫会躲躲藏藏的在这后面偷听啊?”
“所以……”叶倾冷淡的说了第一句话,“你们承认方才污蔑我的雌君了。”
“原来是这样。”虫帝突然开口,他脸上严肃的神色褪了下去,又转换成了慈爱,“看来只是雄虫间的玩笑与小打小闹而已。既然你们已经解决过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鸣。”
“雄父。”那个被揍得最狠的雄虫抬起了头。
叶倾一看见他那张脸,就又手痒了。这位大皇子,说起话来温声细语的,面容倒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上挑的眼尾带着几分高傲。
“帝国有那么多优秀的雌虫,你既然回来了,也该立几个雌侍了,若是有喜欢的单身雌虫,尽可联系里路会长。”他特意加重了单身二字。他相信自己的虫崽是个聪明打孩子,他会听的很明白的。
“雄父,我……”
“嗯?你怎么了?”虫帝的表情更慈爱了。
“我明白了。”
虫帝面上带了几分欣慰,他如同一个宠溺孩子的父亲那样,温和的说:“你明白就好。”
话毕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叶倾,“孩子,我想与你单独说几句话。”
是通知,并非商量。
叶倾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接着他们一起去了一个不大的宫殿。殿中铺满了黑色有光泽的石头,但又奇异的平整。
整座宫殿里只有他和虫帝两只虫。
虫帝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慈祥和蔼,他用着一种极为轻松的语气,“孩子,你总能让我感到惊喜。”
叶倾面上一派茫然:“我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是方才的事,正如云山阁下所说的那样,我只是觉得皇子殿下冒犯了我的私有物,并且还对我的雌君念念不忘,我一时不忿才失手打了他们,如果您觉得我做的不对,我可以现在……”
“不不不,”虫帝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坐下,“孩子,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鸣是我的虫崽没有错,但在我的心里,你们,所有的雄虫,都是我的孩子。我对你们一视同仁。不论谁犯了错,只要他及时悔改,那就依然是我的好孩子。我找你来并不是要同你算账,甚至于,我还要补偿你。”
“你在外面流落了十九年才回到家乡,我与帝国均为此感到惋惜,却又除了没什么用的星际点,无法给你其他实际的补偿。而且在这件事上,鸣确实冒犯了你。表面上,在所有虫民的注视下,我需要做一个公平公正的虫帝,我要不偏不倚,但私下,你是我最可怜的一个孩子,我还是希望能以什么方式补偿你。”
补偿?补偿什么?里路塞雌侍塞不进来现在要换虫帝亲自塞了。
叶倾心里直突突,面上还得适当的表露出来一丝疑惑和莫大的惊喜。
虫帝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我亲爱的孩子,偶尔,我会在你身上看到我年轻时的影子,你与其他虫不同。你的雌君为帝国去了前线,你很喜欢他,也很担心他,是不是?”
叶倾张了张嘴,怀疑这是钓鱼执法。
好在虫帝打断了他。
“唔,不用急着反驳,我年轻时也总是这样,不愿意离开雌君……唔,你们的虫皇半步,去哪都跟着他,跟他一起上战场,同吃同住。”
叶倾瞪大了眼睛:“里路会长会同意吗?帝国法则里不是说不允许雄虫上战场么?”
“孩子,有些事是不为虫知的,和爱情一样。”
这相当于一种明示,叶倾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虫帝的意思,他掩在礼服下的指尖颤了颤,用尽力气才按捺住自己的激动。
不仅如此,他还不得不装作冷静的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掩饰自己的着急。
“那虫皇殿下会生您的气吗?”
“偶尔也会,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其他的军雌不会表露疑惑么?”
虫帝笑了笑,眼中露出了几分怀念。
“那个时候,我刚刚蜕变完成,身形从娇小转为了如今的高大。他们自然认不出我的脸,尽管有雄虫自身的吸引力在,但入伍时性别不可能检测不出来,所以他们只当我是一只比较有亲和力的军雌罢了。”
“说起这个,孩子,你这是第几次蜕变,怎么身形还是这幅娇弱模样,你这样可不好伪装。”
“陛下,我是二次蜕变。”叶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但希特尔对外如此宣称就肯定有他的理由,他要做一只好雄虫,不能在外虫面前拆雌君的台。“那我这样的身形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