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江煦暖,该怕的人,应该是你吧。
她抑制不住的心跳越演欲裂,很多藏不住的小情绪在她脸上冒出来。
她绷不住的唇角,在轻轻颤动。
“小池和书里写的怎么不太一样。”江煦暖眼角上抬,眼角浮现起一抹失落,不过转瞬即逝,明媚的眼眸里闪着亮光,像月亮。
砰砰。剧烈的心跳声在池屿心口炸响,她极力控制住的表情,还是有一瞬崩坏。
一定是江煦暖再逗她的,江煦暖很爱记仇,她今天在所有人面前说与她不熟,她最要面子的,所以是生气了,想要报复她,看她出糗。
是这样没错。
“对不起。”池屿薄唇动了动,声音梗在喉腔里,呜咽着出来的,这是幼犬面对大型动物靠近时才会发出的警示声。弱爆了,她和小说里的陈池完全不能比。
一定是血脉压制,谁叫她比江煦暖晚出生两个月,从小就被江煦暖拿捏的死死的。
江煦暖没有接她的话茬子,只是半撑着一侧脸,眼眸含笑的看着她。和话本里的姐姐如出一辙的温柔。
再这样的注视下,池屿感觉自己的小心思无处可藏。她紧紧拽着手中的笔,快要把作业本给戳破了。
吱呀,吱呀,藤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咆哮声。
屋内一片寂静,摆放在藤椅上,老旧的铁质电扇卖力的转动着,呼呼的风吹在池屿的脸上,都是热烫的。
江煦暖拽着她领口的手,池屿长舒口气,可气还没顺过去,那人却慵懒的靠了过来。
过近,过近,过近警告,红色预警,红色预警。
池屿的内心不停闪烁着危险信号灯,可来人却至若惘然,踏着她的红线,直直的朝她走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江煦暖的嗓音慵懒,透着omega的甜腻,像是钩子般,狠狠拽住了她的心脏。
她饶有兴趣的问。
“池屿。”
“你接过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