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这狗男人的笑意更甚,几乎贴在了池镜通红火热的脸颊边,言语里满含引诱道,“太子妃,要不要这就跟孤回东宫、寝殿里?孤好能赶紧私下里趁着只有咱们两个人、把这件最最最贵重的东西,献给你。”
皇后暂时没坐稳,连带着她身下的贵妃榻都“嘭”地响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陵承这孩子,也太会说了,果然不愧是我儿子,悟性真高!有担当!】
“咳,既然如此,本宫也累了。”皇后用手帕掩口,旁敲侧击地助力催促,“陵承,囡囡啊,没什么事的话,你们两个那便先回去吧。”
【赶紧的、回寝殿,就今天,把事儿给我办了啊!】
“……”状况突如其来,导致池镜的心情有点复杂,但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讪讪站起来道,“儿臣告退。”
“李嬷嬷,李嬷嬷!”皇后目送着池镜跟赵陵承出了殿门后,一刻都再憋不住、着急忙慌地拍了拍扶手,“你快,把本宫准备绣给小皇孙的那个狗……呸,虎头肚兜拿来!”
都怪陛下,眼神不好使还总爱瞎说,那分明就是只虎!
*
“太子妃。”赵陵承自打下了轿辇,就寸步不离地跟在池镜身后,背着手、表情很是贱嗖嗖,“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去殿下的私库看看啊。”赵陵承突然这么粘她,弄得池镜心里很不爽,特意走快了点儿拉开了些距离,“殿下不是说、你的银子我要多少有多少嘛,我不得去看看殿下有没有在骗人吗?”
“哎,这个不急。”赵陵承似有深意地把剑眉一挑,“太子妃忘了?这会儿最要紧的,是把孤最最贵重的东西,送给你啊。”
【他的处处处……男之身?不……不是吧?】
“殿下你……”池镜的脑仁一紧,声音也跟着发颤,“还来真的啊?”
“那可不呗。”赵陵承抱着手臂、眯了眯眼道,“孤既然已经答应了母后,孤又是堂堂太子、一言九鼎,当然要说话算数。”
“可……可这大白天的。”池镜娇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太阳,“这时候干这种事、不……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太子妃愿意,孤随时都可以。”赵陵承偏偏又往她旁边凑,唇边噙着抹恶劣玩味的笑,“怎么的……太子妃莫不是怕了,不敢要吗?”
“谁……谁说的?”池镜被这么一激,故意把音量拔高,以此显得她胆气也很壮,“我才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只要殿下敢给,我哪有什么不敢要的?”
【冷静、淡定,那什么……大家都是做了夫妻,成过亲的人了,干点这种事儿那不是也挺正常?】
“是吗?”赵陵承摆出个“请”的手势,好整以暇道,“既然太子妃愿意要,孤也愿意给,那就走吧。咱们……”
“回寝殿。”
赵陵承吐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看出池镜的肩膀剧烈抖了抖。
“回,回就回!”池镜一生要强,绝对不肯服输,扭头就走,“我我我这就回!”
“好。”方向一变,立马改成了赵陵承走前面,而池镜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他还明显故意地停下逗她,“太子妃,怎的了这是?刚刚不是走得挺快的么?”
池镜转了转眼珠,说话结结巴巴:“那什么我……我刚刚就是暂时有点累了、走不太快,这下缓过来了,已经好了。”
“是吗?”赵陵承满意点头,“那就好,别耽误了正事啊。”
【稳住,能行,没事儿的,赵陵承长这么好看,咱又不亏,顶多半个小时……不不不,他还是第一次,最多估计能持续十五分钟完事儿就不错了,多大点儿事。】
小时?分钟?哪跟哪?这都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仿佛不是重点——
更重要的说他第一次,还持续……
果然不愧是在北疆长大的女子,粗俗!
池镜让赵陵承给半推半催地撵到寝殿时,苏嬷嬷刚带人把皇后赏的头面首饰给归置妥当,见池镜脸红得跟被煮过似的,直接吓了一跳:“哎呀,太子妃这是怎的了?莫不是受风着了凉、又烧起来了?难不难受?”
“倒不是。”池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并没有觉得很烫,“我就是有点……”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赵陵承立在旁边,又偷偷瞄了池镜一下,“孤跟太子妃,这会儿还有些要紧事做。”
苏嬷嬷:【哎呦呦,这在寝殿里,孤男寡女的还能干什么?事儿要成了要成了,果然殿下经过这么一出美救英雄,可总算开窍了!】
“好,好好好。”苏嬷嬷惊喜得手忙脚乱,挨个拍了拍还没反应过来的宫女们,“走走走,先别收拾了,快出去快出去,别碍事。”
“太子妃。”赵陵承静等到里头再没别人,抬手对池镜悠悠指了指不远处的床榻,“来吧!”
“哦,行……行吧。”
池镜忐忑不安地捏住自己的袖口,即便低着眸、也能瞥见赵陵承一把掀开帷帐爬上床,用有些扭曲又魅惑的声音呼唤她:“太子妃,来啊,怎么不敢抬头?来啊,看一看孤要送你的最贵重的东西啊。”
“嗯?”
池镜只想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