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了!”
一看见慕言的身后跟着许多的人,宰相连忙站了起来。
“这是我女儿的闺房,女儿还没有出嫁,请各位遵守礼数,在外面等候,我马上就来。”
章梁瑞有些等不及了,一把将自家老爹拉开,匆忙解释。
“爹,你就不要担心了,难道你还认不出站在我身后的两个人是谁吗?剩下人一个是酒店的名厨,还有一个是著名的大夫。”
宰相垫起脚尖,往他的身后看了看。
“原来是越王和越王妃,老臣不知道二位来到,请见谅!”
“没事的,宰相大人千金病中我和王妃特地来看看。”
宰相听完,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病床上殃殃的章苗苗,突然间有一股心酸涌了上来。眼眶有些泛红只能低下了头。
“我这女儿,从小就是我的掌上明珠。但是受了这种苦楚,怎么还能好的起来呢。请了好几位大夫来看过。都说是心病难治,无力回天了。”
“哪来的什么无力回天。只要是病,就一定有办法治。就算是心病,那也是有办法的。”
似乎对宰相的说法,有些嗤之以鼻。慕言径直往后面走去,宰相想
要拦住他,但却被章梁瑞拦住了。
“爹,人家是大夫,你就别管了!”
慕言走到章苗苗的床前,无念和君越两人留在了外面,无念来的路上就有些担心章苗苗的病会不会传染,又被慕言唬了一顿,一点儿都不敢靠近章苗苗的床。
“你看她,面色发白,浑身无力,眼皮下泛着黑紫色,再从他的脉搏来看有些轻浮跳动比正常人要快上些许。如同在水上的浮木一般。”
千西艾认真的听着,现在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教学时间吗?她凑近身子伸手去摸了摸章苗苗的脉搏。
虽然自己并没有把过脉,但是慕言的一番话说得十分的透彻,自己想象着木头漂浮在水上的景象,感觉着,果然,和他说的一模一样,甚至丝毫不差。
“大夫,我的病还能治吗?”从床幔里头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躺在床上,一脸倦容的章苗苗张了张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巴。
“你爹也说了,你这是心病,我们也知道你的病是因为什么而起的,现在你只要按时服药,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甚至连大夫都不用请。”
慕言拿过一边放
在桌子上的纸砚笔墨,刷刷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开了出了一个药方。
“按照这服药,按时服用,三天见效,但是根治的方法,还是需要你自己把心情调整好,要不然吃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慕言先忍不住了,不知道君越在外面和宰相说什么说道现在还没有好,自己还要回去看看月颜怎么样呢。
慕言出去之后,千西艾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章苗苗,忍不住劝了一句。
“你自己也想明白一些,什么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章苗苗确实。轻笑一声。
“越王妃,我听说过你,和越王的事迹,当真是令我向往。但是你要知道,你们二人在一起,至少你不讨厌他,不是吗?”
章苗苗一时间心里委屈,将君晋今天早上过来对她毛手毛脚的事情告诉了千西艾,听得千西艾直皱眉。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呐,你的父亲这么疼爱你,一定不忍心让你受苦啊?”
但是说完这句话,千西艾就后悔了。章苗苗一个弱女子,又是从小娇生惯养养在宰相府的,怎么会想到去反抗呢?更何况,
她的反抗根本就是负隅抵抗,就算是宰相同意了,那皇上那边要怎么说呢?再加上,君晋的聘礼都已经摆在院子里了,难不成要公然的给他退回去吗,这样不就是在打皇帝的脸吗?
“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你自己就放宽心,你该知道,要是你带着这样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去成亲,到时候要是皇上看见怪罪起来,连累的,可就是你们一家子人了!”
是啊,自己到时再这样任性下去到,最后不仅不能惩戒那些坏人,反而是让自己的父亲和家里人为难。
章苗苗叹了一口气,由千西艾搀扶着坐起身子,看了看,一边桌子上放的已经有些温的药,让丫鬟拿着走到自己面前,端起碗来,一仰头拧着鼻子,就喝了下去,呛得直咳嗽。
千西艾拍着章苗苗的后背,自己打心眼里并不讨厌这个女子。没有其他人那样做作,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到伤害的少女而已。
“到了君晋那里,你可不要什么事情都逆来顺受的。我们女人家,本来就是受到歧视的那一方,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和普通的女子不一样,你是宰相府的千金,就算你
只是一介女子,身份来的都比有些男人高贵,万万不可贬低了自己,白受了那么多气。”
章苗苗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千西艾,自己在宰相府里头长大,从来都没有人和自己说过这些事,而现在千西艾的这一番话,说的自己都有些激动起来,谁说女子不如男!
“我知道,越王妃是不是就是凭借着这股勇气才打造下来,今天这番事业,在商界里面,您还真是一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