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讲闲话,说我是妇道人家,却过得不像个女人,说我出去打仗给国家丢人……”
“素素。”
“嗯?”
“素素。”
“诶诶诶,我听见了你说。”
“你是个心怀天下的雄鹰,不是娇生惯养得金丝雀,金丝雀得生活固然安稳,可它们没办法飞向更高处得天空,去俯视大地。”千单畅伸手抚摸着年素得长发。“我知道你要强,有着男人也无法比拟得谋略和胆识。”
“可是你这样,真的不会孤独吗……”千单畅长臂一捞将年素揽进自己得怀里。
年素被千单畅捂进自己得怀里,嗅着他怀里淡淡得荷香,眼睛突然就酸涩了。“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得人,没有人天生喜欢在沙场上玩命,我只是想保护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君王……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我得胜归来得时候,也是我在君王眼里没有利用价值得时候,没有利用价值得东西,就该——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