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君越和千西艾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又想到他俩的婚礼都要赶上帝后大婚,顿时气的不行。
“越儿,如今你也已经大婚,这侧妃是不是也一并......”
“母后,儿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生,有她一人足矣!”皇后的话还未说完,君越便起身看着身边的妻子朝皇后说道。
他话中潜意思便是侧妃不要,妾也不纳,这一生只守着千西艾一人过。
女眷听到君越这番话,看着千西艾的眼神羡慕中夹杂着一抹嫉妒。
已经换好衣服来到皇后身边的女子,听到君越这番话,心中一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见他的目光一直温柔的放在他的妻子身上,心中的羡慕和嫉妒不断的涌在心底。她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却坚定了要嫁给君越的那份心思,哪怕不择手段便是为妾也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
千单畅听到君越这番话,眼眸中倒是染上了一抹笑意,暗道,君越果真守信,今生只有他妹妹一人。
君晋听到君越的话,那墨色的眸子里也是闪着一抹不可置信,原来,这就是千西艾拒绝嫁给他的原因。
他眸子一沉,袖中
的手紧握成拳头形状,看着千西艾的眼神越发的坚定。
倒是君临和宴中许多拥有着三妻四妾的人,对这番话嗤之以鼻,这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理,身为越王,竟然怕妻子怕到不敢纳妾的地步,还美名其曰,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简直是太可笑了。
皇帝也是盯着君越看了半天,见他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倒也是信了几分。
这件事,似乎只是一个插曲,很快便被别的事情冲击了下去。
宫宴结束,帝后一同离开,朝臣也都领着各自的家眷,回了自己的府邸。
宴后,皇后回到寝宫,哗啦一下子把桌子上的各种精致瓷器推到在地。
“简直是不知好歹!”想到千西艾带着那般多的嫁妆嫁给了君越,她却一点儿都捞不着,更是怒火中烧。
“他一个不受·*·的王爷,娶一个商贾之女,那场婚礼,竟然比我封后还要隆重华丽,这简直是,简直是......!”
每每想到此事,皇后就气的不能言语。
“娘娘,您就别生气了!那越王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儿子,您这当母后的给他找个可心的人伺候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皇后
身边的嬷嬷见此情景,忙上前劝说着,然后使眼色给寝宫里的丫头们,让她们把这地上给收拾干净。
扶着嬷嬷的手,皇后坐在了白玉桌子跟前。
“嬷嬷的意思是?”
皇后对这嬷嬷很是信任,这嬷嬷是她的奶嬷嬷,那是从小把她照顾长大,直到她嫁给当今的圣上,也是舍不得放她离开。
“娘娘,这沉香小姐不是想要嫁给越王吗,您不妨就去请求皇上,让皇上一旨赐婚,这不仅在越王跟前插了一根眼线,还能离间他夫妻二人的感情,更重要的是,若是有朝一日这沉香小姐得了越王的喜爱,那千府的嫁妆可不就是娘娘您的了,再说了,这圣上赐婚,越王他是不愿意也不能抗旨啊。”嬷嬷给皇后倒了一杯茶水,头头是道的说道。
皇后听的那是一阵阵火热啊,恨不得此时就去请来一份旨意,把自己的侄女指给越王去。
“娘娘,此时天色已晚,皇上也就寝了,不若明日待皇上下朝,娘娘再去请旨?”嬷嬷到底是伺候皇后长大的,这皇后稍稍有点想法,她也能明白上几分。
闻言,皇后点了点头,也是,她这是太着急了些。
提到嫁
妆,皇后忽然抬眸看着嬷嬷低声问道:“君音那边现在怎么样?可有打听到她手中是否有钥匙?”
“音公主那里,老奴虽然一直让人盯着,却没有任何的收获!”嬷嬷皱着眉头说道。
这都七八年了,当年的幼小姑娘也已经长大,可她想要的东西,却还未曾找到。也不知道,吴贵妃那贱人把那钥匙放在什么地方了,这些年,她暗中找了那般久却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皇后虽然心感失望却点了点头,她知道,嬷嬷也是尽了心的。君音手中的钥匙,不止她想要,就连皇帝也想要,若不然,他能留着君音到现在?
虽然她是皇上的妻子,可早在很多年前,两人已经貌合神离了,再也没有当年刚大婚后的那种琴瑟和鸣的美好时光了。
想到皇帝,她又想到那年,她刚十五岁的年纪,被先帝指婚给还是太子的皇上,大婚前,她也曾盼着能和太子琴瑟和鸣一生一世。
确实如她所愿,大婚的前几个月,太子也日日宿在她房里,就连她葵水来时,他也一直没有离开过。
可琴瑟和鸣的时光,也仅仅是维持了三个月。三个月后,一批批的美人进
了府,他除了特定的日子,每日的在那些美人房里歇息。
后来,先皇驾崩,他顺理成章继位,她也被封为后。
当了皇后,要贤惠,贤淑,她每日里看着皇上·*·幸这个,·*·幸那个,最后,终究是嫉妒占据了她的理智......
“娘娘......”嬷嬷看着泪流满面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