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没有想到君越会这样威胁她,也没有细想,就想反驳过去。
君越实在是忍无可忍,转过身,一脚就踢在了丽妃的腿上,疼得厉飞一个哆嗦,跪倒在地上,几乎不能爬起身来。
冷哼一声,带着千西艾就出了宫。
君越心里十分懊悔,当初就不该放任他一个人去,自己若是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能和他一起去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自己让她受苦了。
一回到家,君越就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则立刻吩咐家丁,去找大夫。
虽然说他知道,丽妃下毒,是用的阴阳和,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壶里面究竟是什么药。若是现在去找太医,必定会惊动皇上,到时候,万一皇上偏袒君晋,用一个勾结后宫嫔妃的帽子扣下来,再加上丽妃的花言巧语,搬弄口舌,那他也跑不了。
一会儿工夫,大夫就被请来了,悬丝诊脉,大夫愁眉紧锁,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君越忍不住了,上前轻声的问。
“大夫,怎么样了?我夫人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叹了口气,缕缕自己的胡子。
“这是依兰香啊,将花粉掺在酒水中,虽
然不会致命,但也会让中毒之人长眠不醒,渐渐的就会四肢僵化不能动弹,直到死亡。”
君越听吧,狠狠的砸上对面的墙。丽妃真是好手段,为了他儿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这种毒药本身就难见,恐怕你只有去找那下毒之人,才能拿到解药。你要看这病人的脸色,现在是中毒之初还没有什么反应变化,但是,如果中毒越深,时间越久,病员的皮肤就会越来越白,纯色也会发黑,你自己留意着吧。”
大夫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收拾了箱子,就出门去了。
君越有些无力地坐在千西艾床边,拉着她的手。
“千西艾,你不许死?我不准你死,你是我君越看上的第一个女子,我要你陪我到最后,你不是说过最讨厌别人利用你吗?我向你道歉,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向别人道过歉,我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也和我说过,这辈子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
说着说着,君越的喉咙居然有些梗塞,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旁边的奴婢,险些落泪,自己家的主子,何时这么伤心过……
丽妃宫里。
一
阵细微的敲门声响起,丽妃瞥了一门口。
“进来吧!”
门被推开,君晋走了进来,点头哈腰,向着哈巴狗一样,黏到丽妃身边,就迫不及待的问她。
“母妃,儿子拜托您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
丽妃横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说你啊,那么多绝色女子你不要?非要这批没有训过的也吗?瞧他那样,估计以后你娶进来,我都不一定待见她。”
“唉!母妃,我这不就是温顺乖巧的大家闺秀见多了,腻味了吗?这不,想起养匹野马了,哎呀,你就快告诉儿子吧,今天怎么样了?”
瞧见他一副垂涎的样子,丽妃也没法子,谁让自己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呢?
“你要是能把这股劲头用在你的学业上,你早就是太子了!今天我与他说了,但她死活不肯就范,没有办法,软的不行,我也只能用硬的……”
丽妃一甩袖子,在宫中,缓缓的踱步。
“硬的?母妃,你不会打他了吧?这细皮嫩肉的,你可别把她打伤了!”
“你放心吧,我没有打他,只是让他,服下了依兰香……”
“依兰香?路飞,我知道那
药,您怎么让他服下那毒药还把它放走了,还不如直接来让我把她带走。”
“我说你这色心能不能收一收,好吧,虽然我也有这打算,可是没想到,你三皇弟却突然进来了。”
“怎么又是他,英魂不散的,上次在西湖边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我还没有找他算账呢,后来又让我被父皇一顿臭骂,到现在还没有解除禁足,晦气!”
提到君越,君晋也是一肚子气。
“你这都受气了,你看看莫非这腿上,就是他今天踢的,用力之大,到现在青紫还没有散去,我躺也不是睡也不是,只能起来慢慢走动。”
说罢,丽妃聊起来自己的长裙,果然,在膝盖处,青青紫紫的一块,映衬着那如雪的肌肤,十分渗人。
“母妃!这君越实在是太过猖狂,我们得想个法子,否则,他往后会越来无法无天的!”
“这我也曾想过,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抓到他的把柄,反而自己有那么多事情落在他手里,要是真和你父皇提起,恐怕吃亏的是我们。”
丽妃脸上黑气重重,要是君越就在眼前,她恨不得能把他拆骨入腹!
“母妃,你先别
着急啊,我倒是有个好想法。”
君晋让丽妃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与他说了一遍,一出细节也不能错过,听完之后,阴险地笑了笑。
“依我看,我们不如这样,就对父皇说,昨日你好心请千西艾喝茶,想和她谈谈生意,买些布料,但是宫里新进的一批宫婢不懂事,拿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