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绝对会哭的吧?!
至于萤姬哪里来的后代……樱井星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其实也不介意。也许是哪个被救过的人,希望萤姬能有香火供奉,故而自称萤姬后人呢……
而现在自己成为了萤姬的后人……还蛮有趣的诶!
“……如今,星酱也继承了萤姬大人的遗志,真是个坚强的好孩子……一直这么努力地帮助别人……”樱井妈妈摸了摸女儿的头,“对不起,让你承担了妈妈做不到的事……一定很辛苦吧。”
“我很高兴哦。”
“诶……?”
“能帮到别人,让大家得到幸福,我也感到很幸福。”樱井星对着镜子里的妈妈笑了起来,“妈妈也一样……只要沉稳地、开心地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星……”樱井妈妈梳头的动作一顿,轻轻抱住了女儿。“谢谢你……”
……
7月,是萤火虫开始活动的季节。
也是传说中,萤姬与两面四手的鬼神同归于尽之时。
过去主办方大多从神社中选择品德良好、外表美丽的巫女在祭典中扮演萤姬,但万世极乐教的声望提升后,今年便顺从民意,邀请了万世极乐教的神子。
传说中,萤姬的善良感化了胧车妖怪,妖怪从此成为巫女的座驾,载着萤姬云游四海。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将胧车托起,萤姬就在光路中驶向身处苦难的人们。为了纪念她的善举,萤火祭正式开始之前,扮演萤姬的女孩就要乘坐模仿妖怪的胧车,沿着道路巡游。
街道中,胧车车头还是挂着鬼怪的面具,被身着白衣的信徒们簇拥着前行。而跪坐在车上的人,今年却变成了一个年幼的孩子。她头戴金色前天冠、身着白衣绯袴,乌黑的长发被白色檀纸束起,膝盖上平放着一柄雪亮的神刀。
当有人向胧车呼唤萤姬,小小的神子便侧过头,露出温柔的微笑。
“……还不赖嘛,这家伙。”松田阵平笑着叼了根烟,拿出手机给车队录像。
“小阵平这不是挺坦率的嘛。”萩原研二一边给樱井星照相,一边笑着捶了松田一拳,“想夸她的话就当面说啊。”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眼尖的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背影:“嗯?那不是hiro和zero吗?他们两个忙完了?”
看着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抱着高级相机对胧车拍个不停的样子,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眯起了眼睛。
“走,hagi,看看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
……
夏天,尤其是初夏……是一年中负面情绪爆发最严重的时候,也是诅咒最密集、咒术师们最繁忙的时期。
咒灵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在这郊外村落,被薄薄一层黑色的帐覆盖的山林中,血液喷洒在地面。
破碎的神像被掩埋在糊成一团的血肉中——那是村民们供奉的牲畜,早已被绞成了泥,骨与肉黏腻地混成一团,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污秽气息。
“这是产土神信仰……土地神、是一级咒灵……”
被污染的神像,脸上慈悲的微笑在血色中看起来如此混乱。长满了眼睛、肉瘤一般的触肢从神像下方伸出,避开了所有攻击,用力缠上少年的腹部。
“灰原——!”
被触手举到空中,下方就是布满尖锐牙齿和碎肉的血口。鲜血从黑发的少年的腰部缓缓流出,他强撑着低头看向同伴:
“快逃……七海……!”
七海建人目眦欲裂,几乎要被绝望笼罩。恐惧到失去神智的村民还在身后颤抖着,眼前是同期即将被咬成两半的惨状,发动的术式却根本无效……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啊——
救救他……
忽然。
空气中传来一阵爆裂之声。
那是极度的高速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声音。
世界好像瞬间陷入寂静。
只剩下风的呼啸、铁器划破血肉骨骼的声音。
“噗呲——”
咒灵的血,喷溅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黑红的喷泉。
缠着少年的触手整齐地断裂,在灰原雄即将坠落的一瞬间,七海建人听到了稚嫩的声音。
“甚尔。”
在这声呼唤落下后,一声不耐烦的“啧”传来,黑影捞住半空中的少年,带着他轻缓的落地。
“……我说过的吧,大小姐——我不抱男人。”
黑色的帐从半空缓慢消解,月光终于落入这片土地。借着这模糊的月光,七海建人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身影。
男人一身黑色紧身衣、戴着黑手套,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一头伺机而动的凶恶猎犬,嘴角的疤痕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危险。而这样格外狠戾的人,手臂却堪称温柔地抱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穿着神圣的巫女服饰,坐在男人的臂弯中。她侧过头看向他,前天冠的红色织带在耳旁摇动。
明明只是个孩子,被那双温柔的双眼注视时,却像是淋了太久雨的人,终于得到了避雨的伞。
“不要害怕。”
年幼的巫女轻声说着,声音很柔和。她手中洁净的神刀轻轻在空中划过,身后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