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止带进了什么危险物品。”
“好的。”我点头表示理解,反正我身上除了一个鸡肉饭团外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诊所的钥匙都没带,也不知道太宰带了没,虽说他开门一般也不用钥匙,都是直接撬。
在门口站着的两人对我和太宰检查完毕后,我们才被允许进入房间。
一进入房间,我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身穿白大褂的林太郎,他看见我后也很快地朝我伸出手:“我的绘音酱,你来啦。”
“嗯,父、父亲。”我一路小跑着过去,扒住他的衣角,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他的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紧张兮兮地盯着周围的人。
“没事没事,父亲在这里。”森鸥外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轻声安慰道,在安慰完女儿后他直起腰面露歉意地看着床上的人。
“十分抱歉,小女的性格有些内向,她还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会感到紧张。”
一旁默默观察的太宰治: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演戏。
“哈哈,咳,害怕嘛,毕竟这里是黑手党啊,普通人害怕才是正常的,咳咳。”
年老又沙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我躲在林太郎的身后向声音的方向看去,顺势将整个房间的情形收入眼底。
虽然位置地处地下二层,并且足足有诊所大厅三个大的房间里一扇窗户也没有,但室内的光线并不比室外差上多少。
而这一切全源自头顶那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巴洛克风吊灯,与之相对的整个房间的装修也都充满了古典欧式风气。
就比如说我们脚下踩着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以及老首领躺的那张法式古典四柱床,每一根柱子上都刻有精美的雕花,这看在我眼里满满当当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有钱。
根据这一路的见闻不难看出这位首领年轻的时候是何等风光,能将一个如此庞大的组织运转的纪律分明、有条不紊,其中所花费的心思难以想象。
只是可惜了后期的残暴统治,为即将到来的换届奠定了基础。
虽说在这个利益熏心的世界里,权利是使人心醉,但人要服老啊,你看,都已经渐渐失去人心了呢。
我目光隐晦地瞟了眼站在床头的几人,两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以及一位不过双十年华的女性。
能这样的站在首领身边证明他们的地位不俗,若是猜得不错的话,是干部吧。
这样一来林太郎得手的几率好像更大了耶。
因为我看的清,或者说除了躺在床上的老者之外,所有人都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三位的眼睛里除了露在外面那装模作样的恭敬外,其中两位深藏于眼底的是深沉的欲望,另一个则是怨恨。
那就很好办了不是吗,让两个人自相残杀,至于那个红头发的大姐姐嘛,我想她应该很乐意给自己换一个新首领的。
与绘音酱相同的是,森鸥外恰好也是这么考虑的。
本以为劝服尾崎红叶会多花点心思,他甚至都准备通过绘音酱来柔化尾崎红叶的态度,但没想到的是她本身就对首领心有怨念,这可真是省了大麻烦了。
“森医生的女儿么,上前来。”
苍老的首领突然唤我,我抬头看了林太郎一眼,见他点头,于是我才装作犹犹豫豫的样子走到了那张能容纳的好几个成年人的大床前。
老人带着阴冷又尖锐的眼神扫在身上,让人感觉十分不适,好在这番打量也就几秒而已。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看起来你父亲将你保护的很好。”不知道确定了什么,说完这句话后老首领桀桀地笑了两声。
“那么他就是你的弟子?”老首领指向站在墙角的太宰治,少年低着头,任由已经长得有点长了的黑发遮住眉眼,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他露出来的半个尖下巴。
“正是。”
“哦。”很明显,老首领对太宰治不感兴趣。
“红叶。”过了几秒后,老人突然对着身穿和服的那位女性干部招手。
“属下在,请问有什么吩咐。”站在离床不远处的尾崎红叶应声上前。
“你去招待一下森医生的女儿吧。”老首领说道。
“这...可是我的绘音酱比较怕生,首领,我...”在老人说出这番话后,森鸥外表现出明显的慌张情绪,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担忧此刻在他脸上一览无余。
“不用担心,咳咳,只是带她离开这里而已,毕竟还要进行接下来的治疗,孩子在也不方便,森医生能理解的对吧。”老首领充满褶子的老脸上扯出了一个微笑。
“属下,属下明白。”白大褂的医生抿了抿嘴,终究没有说些什么。
于是我就被叫做尾崎红叶的干部带了出去,一出房间我就感觉她明显的放松了,刚刚面对首领时,这位女性干部的状态比我还要紧绷。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妾身又不会吃了你。”看着眨巴着大眼,一脸好奇地盯着她的女孩,尾崎红叶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好奇原来这里有电梯直达呀。”跟随女性干部站在电梯前的我回答道。
明明刚刚是坐电梯坐了一半,剩下一半走路来的,走了好久呢。
“啊,走累了么。”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