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修被抓住了,同时也被电晕了,肩膀上还挨了一棍。
送到医院里去,医生仔细检查过后发现其实没多大问题,过后很快就醒了,倒是发现他面部的鼻梁骨断掉过,刚刚做过接骨修复手术。
他被抓住以后,按照规定要通知家属的。
很快周元修的母亲钱洁和周家人就赶到了刑警队,大晚上的,满满一屋子的人,吵吵闹闹,光律师就带了两个,警察们也都见怪不怪,有钱人嘛,有点什么事就是要律师出面才行。
周家的掌权人周建江亲自过来了,坐在那里高高端起一副不怒自威的气派模样,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要在刑警队的会议桌上开个董事会呢。
那个曾经给宋静姿拉过皮条的大周总周元启也跟着来了,他最近正被二房一家的回归以及天美内部对他的质疑声压得喘不过气来,乍一听闻二房如此惊天噩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喜从天降。
就算不干他的事,但他也乐得以一个好哥哥的名义跟过来看这个热闹,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落井下石的,所以他就一直安静地跟在周建江身后,一声不吭,尽力收敛他幸灾乐祸的表情。
其他人没有周建江的发话也不敢随便对着警察开口,只有周元修的母亲钱洁,情绪非常激动,一直尖利着嗓音在争辩怒骂,骂警察随便乱抓人错抓了她的儿子,大骂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儿子,见不得他们母子俩过得好想要害他们。
“我儿子怎么可能做你们说的那些事,你们警察抓人难道都这么随便的吗?证据呢?凭什么说我儿子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简直离谱!”
钱洁啪的一拍桌子,顺势而起,染得鲜红的指甲直指她对面坐着的警察声音尖利,“我们律师都带过来了,你们凭什么说抓人就抓人,证据都没有,你们警察就是这么乱来的吗?
什么三起连环案子,别的两起你有证据吗,就那么一个模糊的视频能证明什么,还有我哥哥的案子,你们……你们简直离谱,那是他亲舅舅啊!他怎么可能那样对她亲舅舅,你们抓不到人,就把这样的罪名安在我儿子身上,恶意揣测,甚至现在还伤了他把他送进医院了,你们怎搞的,我要告你们!”
坐在钱洁对面的警察虽然年轻,但气势很足,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钱洁指着他面门的手,严肃道:“这里是公安局,你可以说话,但请给我注意你的态度,我们抓人自然有我们抓人的证据,至于为什么你儿子会进医院,那是因为他拿刀威胁到了别人的生命安全,受害人出于自卫进行反击,监控记录得清清楚楚,合理合法,你要告我们请自便,出了大门左转去法院,但现在你人这里,那就给我把你的手拿开,不要随便拿手指人,坐下!”
钱洁似乎有些畏缩了,抖了抖,悻悻然坐了回去,但还是一脸愤怒加不服气。
这时候周元启实在忍不住了,在旁边很小声地添油加醋了一句:“就是,钱阿姨啊,不懂法没读过书说话就轻一点,人家警察抓人那都是讲证据的,他既然抓了就肯定有他们抓人的道理,证据他们会移交给检察院提起公诉,你在那儿一通瞎嚷嚷,有一个变态杀人犯丢脸还不够,我们周家的脸都让你们母子给丢完了!”
周元启还记得早前几个小时有警察来他这儿询问关于那个私生子的事,他察觉到不对劲,所以对着那个问他话的警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果然……
周建江冷冷地看了自己大儿子一眼,周元启立刻闭嘴缩了回去。
一直没有开口的周建江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他目光沉沉看向作为负责人的老方,摆出一副不怒自威的架势:“警察同志,虽然他妈说话不好听,但意思是对的,我们需要一个清楚的解释,需要你们给一个为什么抓我儿子最直白明了的证据,我今天过来,律师也带来了,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们指控我儿子的那些罪名,那我想我也是可以告警察的吧,你们伤了我儿子!”
老方早就是个老江湖了,可不怕周建江的这一套,他客气地笑笑:“伤你儿子这件事,算正当防卫,而且因为这个手还剩遭遇这么一个变态跟踪狂,宋小姐早就在我们这儿备过案了,紧急情况下为了自卫使用防狼电击器完全合法。
至于打在他肩上那一棍,监控也记录地清清楚楚,是他现有伤人一突,我们的陆警官才自卫反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医院里已经来过消息了,你儿子没什么大碍,事先声明,他断掉的鼻梁可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至于你说的证据肯定是有的,如果没有证据,就算抓了人最后我们也得放,不过这不刚抓吗,我们需要时间整理,最后交给检方看交给法官看的时候,就是证据说话,这点你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冤枉好人。”
周建江目光沉沉看了身后的律师一眼,律师会意,走上前开口:“你们目前指控周元修说他是连环杀人未遂案的凶手,说他长期跟踪监视一名妇女,还曾试图绑架她,最后想用刀威胁这名妇女和她男友的生命安全,然后遭到了反击,最后被你们抓捕,是这样吗?”
老方微笑点头:“是的。”
那律师就又道:“你们警方说的这些,前面所谓的连环杀人案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实质证据,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