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逻辑。
“既然你能做到第一次,那么就能做到第二次,对吗。”郁沉蹲下身,向来波澜不惊的脸庞上,眉宇之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恳求。
当朝宰相生着一张极好看的,对于成年男子来说又太过平静柔顺的脸。这样的神情突然出现在他的眉眼之间,反而显得怪异,还有些许癫狂。
“我不知道。”少女回答,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你光是这样求我,是没有办法的。”
闻言,郁沉反笑一声。
“我广兴土木修建血渠,不是为了白白把你养在这里。”他说,“一个替巨树汲取腐尸之血的傀儡而已,真当自己是神灵吗?”
“嗯。”少女点头。
郁沉瞳孔微微放大,仅以这个神情为体现,他怒不可遏地单手掐住她的脖颈。
那是纤细修长的,冰凉的脖颈。在湿热的溶洞中,仿佛把手插进了厚厚的雪层,寒凉顿时顺着手腕传遍全身。
她面色平淡地微微仰起脸,反倒打量着郁沉。
“你应当把你的手腕割开。”
少女探进他的袖口,轻轻抚摸。
像被寒凉刺骨,郁沉瞬间松开手。
哗的一声,她又栽回池中,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如同盛开的花朵。
“元春日时,如果你做不到,我的全部都会给它。”郁沉说。
“..........”听到这个答案,少女有些失望地偏过头,“我不喜欢这样。”
站起身,郁沉敛起眉头:“当然,在我之前,你会先被献给它。”
她歪歪头:“哦。”
如果那山顶巨树果真要依靠山体中这样一个血池来汲取降下鸢雪的养分的话,以全王城上下输送进来的血量,到元春日时再次降下鸢雪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于传言中的,靠玄妙和幻想并生的野心。
“你身边的血,越来越干净了。”郁沉说。
少女捧起一掌水,并不是很在乎:“是吗。”
这片沸雪池的颜色并非完全的赤红一片。当血渠刚刚入池时,输送进来的都是腐尸的粘稠血液,呈黑紫色。
继而黑色褪去,紫色初现。再往中心,紫色逐渐澄澈,如同鸢尾花般诡谲异常。
而她的身周,池水则变成了最鲜活的赤红色。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在赤红色的圈内,贴着她的身体,池水是透明的。
所谓的中心,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
四面八方而来的黑紫色正在逐渐将沸雪池占据,再褪去。
少女张开手指,让血水从指缝流出去。
她看向一边,突然开口:“其实,给我他的也行。”
察觉到脚步声,郁沉猛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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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长过半,休息时间]
“是哪个啊是哪个啊?”顾大嫂那帮人急切起来。
“这不能说的。”沈未摆手,“光是这个会议室里,没拿到完整剧本的人就有许多呢。”
“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演技是不是很有爆发力?”画面一黑,何兴言的声音瞬间兴奋地从窗口漏出来。
“?”为了使这个问号的思想感情传达得更明显,陆朝南特意扣字道,“哪儿有你?”
“前面抓我们男主的小兵啊!”他说。
沈未那边窗口的话筒音量当即变成红色:“不要在这么美妙香艳又变态的剧情刚刚结束的时候说你那个什么小兵不小兵的好不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等会儿再说。”
“这么一看,哥你就是个变态啊。”尹赫抱臂靠在椅背上连连点头,“不对,不是变态,是大变态。”
“还行吧。”郁黎笑起来,“其实刚刚结束的这一段里,拍摄现场最像变态的是沈导。”
“那当然了。”沈未狂笑起来,“其中许多花絮我都是要带到我的葬礼上的!”
“虽然看起来氛围确实很香艳,但其实阿桐下面穿的是泳衣对吧。”苏梓临说。“而且在往池子里面泼颜料之前,为了试水温有几个人还自由泳了好几圈。”
“嗯。”陈访桐点头,抬手比划了一下,“正对着我的方向还有一台很大的制暖机,机位一换就穿帮的那种,所以只能在我们俩之间不断切近景。”
“就算不穿帮我也会这么切的——”沈未捂脸幸福道,“啊,我现在终于知道把男团门面和女团门面凑一起唱跳rap是什么体验了!”
“我喜欢小卷毛。”乌雁思考了一下慎重点头。
尹赫:“可是我叫尹双赤诶。”
“我知道啊。”
“其实开头的雪原那场戏是最后拍的。”沈未解释,“本来以为除了脚站的地方,后面背景要上绿幕了,结果当时影视城外面正好赶上下大雪,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所以这就导致我们小男主在一开头看着稍微有点沧桑,跟什么西域落魄王子似的。”苏梓临说,“不过也确实很符合情境就是了。”
“那段演技真的太好了!”余巧曼凑过来夸奖,手上还正包着饺子。
“谢谢巧曼姐。”尹赫不好意思笑道,随后像回忆起了什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