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是问!”
李刚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丫头虽说性格泼辣,但一颗孝心还是显而易见,不想现在有些年轻人,动不动就和家人吵架,甚至是动手。他感受着赵月白父女之间的情怀,不自觉的有点想山里的老头了,也不知道现在他可好。
赵月白走后,李刚的思绪也拉扯了回来,他看着床上坐着的赵忠国,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将窗户给关了起来。
“伯父,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赵忠国盯着李刚良久,最后叹了一口气:“你想必已经猜到了吧?”
李刚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刚刚在给他把脉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一切,赵忠国的脉象随紊乱如麻,但发作也不是那个时候,显然他是故意装出来。
“哎,月白那丫头命真不好,在她年幼的时候,她妈便离世了,如今的我也成了废人一个,全身都是毛病,还要天天防着小人!”
赵忠国说到这里,眼神之中透着丝丝怒意,捏着拳头,心底尽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