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肚子疼,才算放下心来,原本空着的肚子竟有了饱腹感。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似乎圆润了些的肚子,迟疑着说道:“魏河,那花……会让人长胖吗?”
魏河一顿,道:“怎么。”
季言皱眉,有些不安的说道:“肚子怎么越来越大了。”
“大概是……营养过了。”
“什么?”
“言儿,我给你拿些水,呆在这里,好吗?”
季言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便没有抗拒,乖顺的点头。
魏河起身,道:“等我。”
话落,魏河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季言的面前,而这,却令季言微微悸动的心情慢慢的冷却了下来。
季言垂着的手慢慢攥紧了,她突然想到,魏河随时都会消失,他神出鬼没,他的踪迹,是她永远没有办法追随的。
如若他想消失,她甚至连寻找的机会都没有。
季言无法拯救自己内心的失落和不安,她开始转移注意力,将视线转向了这一个放着棺材的地方。
令季言诧异的是除了那一个奇怪的棺材之外,还有一张床放在角落的地方,但是那张床实在太破了,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张床上散发的霉味。
季言皱眉,一张那么破的床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不对,说起来……刚刚她躺着的那个棺材也同样是来得莫名其妙。
那么大的棺材,可以容纳两个人……通体漆黑,隐隐的闪现着银光,也令季言格外的熟悉。
季言一愣,她为什么会对一个棺材熟悉?
就像……曾经她见过一般。
这样的念头令季言忍不住慢慢的从软塌上爬下来,哪怕身体酸痛得厉害也不管了,她咬着牙,赤着脚踩在地上,心里头忍不住暗暗抱怨一下魏河的索要太过了,尽管是她默许了,但这次数也太多了!
季言扶着腰,一点点的挪到了棺材旁边,手撑着棺材壁,勉强稳住了身子,随即诧异的看向了自己抓着棺材壁的手,意外的觉得手感极好,怎么看,这木头都不像是普通的木头。
季言细细摩挲了一下,冰冰凉凉的,带着天然的木头沉香,季言忍不住凑近了看,却在余光中,看见那立在旁边的棺材盖子,让她吃惊的是,那棺材盖子上还贴着一个双喜字,就是那种结婚用的双喜字。
这种东西放在现代已经很少见了,贴在棺材盖子上也不新了,有些边角都卷起了,整个红色也显得灰扑扑了,看起来贴了有些日子了。
在棺材上贴双喜字?
简直是闻所未闻了,一般棺材是指丧事,举办丧事时最是忌讳这样冲撞的东西了,季言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够在棺材上贴喜字。
稍微放下了这个疑惑,季言转而走向了那张破
破烂烂的床上,近距离观看之下,才发现那床上在床头那边,还有一个解开了的锁链,和乡下那种锁狗的链子一样,十分破旧了,还生了锈,就这么被仍在床上。
季言看了极不舒服,在恍惚间,脑子里似乎闪现出了一些记忆画面,但那画面闪的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捕抓,她晃了晃头,努力的想要寻找刚刚出现的痕迹。
好似是……这一个锁链……曾经锁住了一个人……
“言儿,我不是说了,不要乱跑吗?”
魏河突然出现的声音令季言吓了一跳,本就站不稳的身子更是狠狠的向着一边倒去,一双修长的手臂迅速的接住了季言的身体。
“言儿,站不稳了不要下来。”
季言惊魂未定的靠在了魏河的怀里,道:“是谁害的!”
头顶上传来魏河的叹气,道:“我抱你回去。”
季言也不抗拒,任由魏河将她重新抱回了那张软塌上,她指了指那张床,道:“那床是谁的?你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魏河的眼眸稍暗,道:“那张床……有些特别的回忆。”
季言挑眉,道:“特别的回忆?比如呢?”
魏河笑了一声,道:“想要知道?”
季言抿嘴,道:“该不会是你和哪个女人的床吧?”
语气中,带着连季言自己也不知道一丝吃味。
魏河听出了里面的深意,认真
的看着季言说道:“如果,我说是呢?言儿,你会怎么办。”
季言也笑了,眉眼间带着一股子的释然,道:“那更好了,你离开我的话,也许,我不用在为你的事而烦恼。”
魏河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说道:“那不可能。”
季言低下头,道:“我不想知道了。”
魏河伸手抬起了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眸里明明是在意,却忍耐下来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另一只手轻柔的描绘着季言的五官,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言儿,如果你在意,那么就说出来。”
季言拍开他的手,转而道:“水呢。”
魏河的神色莫名,他的言儿啊,总是这样调皮而又激灵,总是能够在最正确的时候,做出最合适的反应,让人欲罢不能。
魏河拿出了一个罐子,同样是带着诡异花纹的罐子,递给了季言,后者在接过的时候,再一次的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