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
季言深呼吸好几次，才不至于让自己被憋死，她扶着桌子慢慢的下了床，脚尖在刚沾上地板的时候，就险些腿一软，给跪在了地上，幸好她反应迅速的扒住了床，才不至于摔了个四仰八叉。
季言实在受不了了，她猛地锤了一下床，报了一句粗口。
明明是在梦中经历了一切，却
在现实里，也好像经历了这一切的感觉。
季言猛地想起了那鬼的一句话。
你受不住我的渴望，言儿。
季言不敢想象，若是在梦中那样的事发生在现实中，她会不会真的死在了床上，被一个鬼做死了？
这一个念头让季言惊恐得不行，她连忙缓过神来，拒绝让自己去深思，那样的结果实在太渗人了。
季言积蓄了一些力气，才勉强站稳了，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着，拿上了衣服换好。
用水沾湿了毛巾，季言一点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将一些不存在的痕迹都给擦掉了一样，用的力度十分大，像是快要擦掉一层皮一样。
直到皮肤发红以后，季言才勉强停下了手。
季言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怔，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梦，都无法欺骗内心，她的灵魂都像是脏了，都像是带上了那鬼的气息。
只要一闭眼，那么浮现出来的，就是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
在最后时，她几乎是连哭都没有了力气，任由着那鬼的动作，正如他所说的。
这……是一个无法忘记的记忆。
碰的一声，季言猛地摔了杯子，整个人的脸色都像是纸一样的苍白，她的嘴巴张开，嘴唇抖动，一个名字咬牙切齿，像是嚼碎了才吐出来。
“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