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言准备缩回手的时候,她的腰间被人勒住了,一扯之下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之中,一如那一次摔倒被抱住的触感。
“呵。”
熟悉的冷呵在耳边轻轻的吹起。
杜然的眼泪挂在眼眶上有了再一次聚集的预兆。
“怕我吗。”
一把暗哑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述说着。
季言哇的一声哭出来,她伸着软弱无力的手试图推开紧紧拥着她的怀抱,然而她的力度显得这个动作更像是欲拒还拒。
“嫁给了我,为何还想推开我。”
季言
浑身一个激灵,她想起了刻在墓碑上的那个名字,下意识的喊出口:“魏河……”
“呵,喊我阿河,言儿。”
那道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一点一点的瓦解着季言的意志力。
“走开,走开啊,我不要,滚!”
季言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将脸上厚重的**都给糊了一脸,一眼看去倒像是个鬼魅一般。
“别试图推开我,言儿。”
更加凶狠的力度令季言贴的更紧了,也更深刻的感受到了那冰凉的触觉。
不是人,这根本就不是人!
这样冰冷的体温根本不是活人有的!
对,她结的是冥婚,她本来躺在空无一人的棺材里,那么此刻拥着她的人,只能是……鬼。
一个叫魏河的鬼。
“放开我,你放开我,鬼,你是鬼!唔……”
还来不及吼出来的话语就被封住了。
一个鬼在吻着她,疯狂的吻着她。
这个事实更令季言崩溃了,她狼狈的承受着这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在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喜袍都被退下了。
“呵。洞房花烛夜,言儿,喜欢吗。”
黑暗中,那
一把暗哑的嗓音正不紧不慢的低语着,试图将季言拽进深渊里再也出不来。
“我不要,不要,走开!”
“别想要拒绝我。”
“滚——啊!”
疼痛感的传来,令季言的脑袋陷入了短暂的空白,而后就是****的肆虐,固执的,不同拒绝的。
一滴眼泪从季言的眼眶里落下,还未掉落就被轻柔的吻去了。
“呵。”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季言的脸上,丝毫不顾那满脸恶心的**,最后吻上了那因为疼痛张开的红唇,辗转反侧,极近温
柔。
“言儿,言儿。”
“唔,疼……”
季言被迫的承受着来自身体的剧痛,他给她的剧痛,无法逃避,不容躲闪。
无穷无尽的绝望笼罩在季言的脑子里,任由着那个暗哑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着言儿。
在昏迷前,那一句梦回辗转的话语还在回荡着。
“我的,你是我的,呵,你回来了,我的妻。”
夜,还很长,而残忍的攻势未曾有丝毫的停歇,像是得到了极尽的珍宝,在慢慢的品尝着,直至天方的鸡鸣划破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