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骨的伤口,而孳骨却抱了个空。
双方近在咫尺,柳清欢身形再次如风烟一般化为虚影,消失前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不会躲。”
孳骨心中一紧,然而转瞬间却已找不到对方一丝残留的气息,气极反笑地大喊道:“出来!你什么意思,虚晃一枪就跑是想做什么!”
见无人回应,他又冷笑道:“不是道魁吗,行事还如此鬼祟,莫不是不敢与我近身?”
“的确不敢。”柳清欢淡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毕竟薛祖兽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儿,本人还不想被吸走精气寿元。不过……”
孳骨抬起头,只见柳清欢身前摊开着一张放着金光的纸,拿着笔正欲落下,而那支笔不久前饱蘸着他的血,洁白的笔峰都被染红了。
无形的道意徐徐散开,就听柳清欢又轻笑一声:“不过也幸亏你现在有了血肉,若是还是之前那副骨头架子,我上哪儿去取你的精血。”
孳骨大感不妙,眼中爆发出噬人的光,只听砰砰数声,身上爆开数个血洞,血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一条条由骨节链成的骨索从他身体中钻出,每一根骨头都散发着袅袅灰烟,从四面八方朝空中的柳清欢袭去,大有当场将他绞杀之势!
灰雾弥漫,寒霜四散,所过之气生机凋零,薛祖兽的血肉大片大片化成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