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交战期间,也不好三天两头的跑出去玩,只能每日如同上班点卯一般,去主帐里待着,扮演最优秀的背景板和花瓶。
这样一天下来,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也自有一种累反馈到身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姜乾青有了一种奇异的明悟。
这就是社畜的感觉吗!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滚来滚去。
可能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幼稚了——一直注视着这里的某些存在终于按捺不住,险些要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我说你……”
他于是开口。
但是第一个字不过才刚刚在这寂静的营帐当中响起,原本在床上蠕动的少年几乎是立时的便翻身而起,手臂一振,长//枪的枪尖直指黑暗当中那人的咽喉。
动作之迅猛快疾,仿佛他一早就已经准备好,只等这一刻到来便施展出这雷霆一击来。
那一枪带出来的劲风吹灭了营帐内的蜡烛,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当中。
不过黑暗的视野并不会影响双方当中任何一人的视物,姜乾青注视着站在黑暗当中的青年,旋即轻笑了一声。
“我道是哪里的小贼如此大胆,居然敢擅闯我的营帐,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将枪尖微微压了下去,但是却并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只是望着眼前人道:“道友方才不是才同丞相辞别?怎么会在我的营帐里?”
而站在他对面的青年也压着声音给予了回应。
“你的身上……”
他似乎是极为疑惑的,以至于说话的时候都带了些犹疑。
“你身上有熟悉的气息。”
“近些日子,你可曾见过什么金色的大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