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顺着凹凸的脊柱找绷带。
章易温一顿,抓住他胳膊:“苏铂锡,不要得寸进尺。”
闫骁眼神冷漠:“寸尺?我什么时候接受你的贿赂了?”
章易温抿唇,非常想咬人。
闫骁把他捞到怀里,手继续往里伸。
边找边贴着他耳朵,轻声:“给摸就接受。”
章易温:“......”这跟得寸进尺有什么区别?
外套早已从肩上滑落,凌乱衣衫下露出截窄瘦腰。
温热掌心从下往上慢慢游走,折磨着他的神经。背上伤还在愈合,又疼又痒,直想躲开。
知道伤在什么位置后闫骁将手拿了出来:“这就是不回家的理由?”
章易温靠在他肩膀上不说话,
一方面是伤,一方面是要看人
“接受吗?”半晌,他问。
闫骁帮他将衣服拉好,吻了吻脖子:“没有下次。”
章易温还是回了家,没能去赴星辰集会的约。
洗澡换完药,躺在熟悉的环境里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心中那丝眷恋的出处。
这个地方不知不觉间已将被他当成了安居之所,他之前从不敢想的“家”。
第二天去上课的路上,好些人都在说星辰集会上遇到的趣事。
章易温没去成,不过他猜伯莉一定会事无巨细全部讲给他听。
只是,做好聆听准备的他到下课也没等来讲故事的人。
伯莉、贝拉一起缺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