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道:“诅咒师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我要是能知道忌讳和喜好就不用像个社畜一样替他们忙前忙后了。”
贝尔摩德眼睛微眯,正想继续问下去,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而且这力道相当大,障子门发出哐当一声。
“哟~这么多人!”
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雪纪的表情在接触到门外的场景时有一瞬间崩裂。
夏油杰和五条悟站在最前面,他们两人身着一黑一白传统男士和服,肩膀上披着不同颜色的花羽织,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偷偷把羽织缝在了肩上……
不管怎么动都不会掉!
夏油杰拆开了丸子头,半长的黑发散落在脑后,他手里拿着一柄烟杆。
五条悟今天没戴墨镜,湛蓝的六眼如同神祇扫视着蝼蚁,就是这个表情过于嚣张,看上去不像什么好神,他攥着一把折扇。
两人一个扇风一个嘬烟,羽织的袖子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摆动。
看起来确实是咒术界比较偏爱的穿着风格。
他们身后并排站着三个男人。
第一位是易容的甚尔,他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刀剑把玩着。
第二位灰原雄……白净的面庞上被画满了逼真的疤痕,从左眼角开到右下颌的缝合线,鼻梁上贯穿整脸的刀伤,还有耳后一直蔓延到额头上的烧伤。
这孩子今天走的是那种毁容路线吗……
每一道疤都尽显了岁月的沧桑。
第三位的七海建人板着脸,这次上半身浴衣保住了一半,只有右侧手臂和胸肌裸.露出来,莫名有种禅院直毘人的即视感。
没有像上次那样上半身全.裸大概是他在冬天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后底线,好在咒术师体格好,不容易感冒。
跟夏油雪纪做出同样反应的还有组织众酒。
降谷零手放在桌子下偷偷碰了碰旁边的诸伏景光,虽然知道他们都是雪纪前辈的人,但是出于警察的天性,依旧忍不住想抓捕面前这些反派味过浓的家伙。
诸伏景光接到幼驯染的暗示,将他蠢蠢欲动的手按了下去。
赤井秀一挑眉看了一圈,目光最终锁定在夏油杰脸上,他认出这是当年在美国见过的男人。
琴酒看着多出的两张陌生面孔,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的样子,心下了然。
他们这边投其所好把三个威士忌新人带来了,看来诅咒师那边也有新成员,不过这些事情不是普通人该打听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惹怒他们。
于是伸手打算熄灭烟蒂,伏特加立马递上烟灰缸,然后正襟危坐。
贝尔摩德也被这群咒术师的气势惊了一下,脸上很快又重新露出笑容。
“你们来了啊,请坐吧。”雪纪出声打破了沉默。
她身旁的座位都是空的,亲弟弟和天与暴君反应最迅速,一左一右坐在了夏油雪纪的两边,五条悟啧了一声也挨着挚友坐好。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只能去剩下的空座位。
组织那边除了贝尔摩德外,一人面对了一个咒术师。
琴酒对着七海建人
伏特加对着天与暴君
贝尔摩德对着雪纪
波本对着夏油杰
苏格兰对着五条悟
黑麦对着灰原雄
两方落座后谁都没动筷子,先是相互对视起来。
七海看了一眼对面琴酒的烟灰缸,面无表情开口:“我讨厌烟味,麻烦你……不是,你今天禁烟。”
七海下意识保留着日常礼貌的用语,刚说出口觉得不对,他今天是反派,不用太客气。
琴酒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身边的头号小弟伏特加立马看向夏油杰。
什么意思?
你们诅咒师不就有拿着烟杆抽烟的家伙吗!
这是双标对待?!
坐在伏特加对面的天与暴君慵懒道:“乱看什么?眼珠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扣出来。”
伏特加瞬间老实,垂眸盯着甚尔手中纯黑的刀剑,感到一阵恶寒。
夏油雪纪和贝尔摩德对诅咒师的“玩笑”掩口轻笑起来。
另一边的三瓶威士忌卧底听出甚尔的声音,心中再次确定他们都是自己人,也就放松了一些。
夏油杰毫不在意地拿起烟杆假装吞吐了一下,问对面的降谷零:“你不介意烟味吧?”
金发黑皮公安点头:“我不介意。”
反正黑麦那家伙也经常吸烟,差不多习惯了。
“不过……还是建议您少抽烟比较好,不然会增加肺部的负担。”他旁边的诸伏景光好意提醒。
这一下景光对面的鸡掰猫不乐意了,给杰设计这个形象的人就是他,上次杰背着自己带灰原和七海来玩,今天他必须要刷出点存在感参与进来。
“我们诅咒师会在意那点小事?”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好几根备用烟杆递到夏油杰面前“挚友啊~放心抽!大胆抽!或者躺进老子怀里抽也行!让对面愚蠢的猴子见识一下诅咒师的厉害!”
五条悟旁边的灰原雄脑补了一下夏油前辈当众躺进五条前辈怀里抽烟的样子,这单纯的孩子已经想捂脸了。
但是他不敢捂,硝子小姐精心给他画的战损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