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 琴酒经过这几天北原航和越智月光的网球熏陶以后,已经开始逐渐接受起网球威力竟然这么大的设定,期间甚至遭受了黑泽棋的威(利)逼(诱), 陪着北原航看了几次世界顶尖网球手的比赛DVD, 而看完比赛之后他开始认真思考起用网球暗杀的方法到底可不可行。
还在咖啡店打工的安室透打了个喷嚏, 思考着苦艾酒给他塞的任务, 按理说这应该是琴酒要处理的处理卧底的事情,最近琴酒也不见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值得让琴酒把组织的事情放在一边……
青年颜色有些浅淡的蓝色眼睛看起来满是凝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班之后,他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 旁击侧敲想要问出一些什么。
电话另一头的贝尔摩德挑了挑眉,用手挑起一缕自己的金色发丝,红唇扬起了一抹笑意“波本,你可是个情报人员, 你搜不到的情报我可没办法为你提供信息。”说完,她停顿了几秒, 随即便挂了安室透的电话。
被挂了电话且什么收获都没有的安室透脸色有些沉重, 他紧了紧拳头, 自己到底要不要问琴酒这件事呢……他有些犹豫地想。
但是, 下一秒,他预料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
“摩西摩西,我是波本。”安室透神色淡定地接着琴酒的电话。
琴酒站在窗前, 看着正在练习的北原航, 单刀直入到:“波本, 我记得你的档案里面是写了自己曾经拿到过网球的全国冠军是吗?”
安室透松了一口气, 还好问的是那份半真半假档案里的实话。
他对着电话一头的琴酒说到, “是的,网球水平的确还行,当年碰巧拿到了全国冠军。”
琴酒听着耳边不断的嘈杂声,忍不住对着一边说,“安静点,你想死吗?”
安室透的瞳孔猛地缩小,等等,他在和谁说话?
琴酒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在了电话上,“那你觉得用网球刺杀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安室透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手机,没错,的确是琴酒给自己打的电话,他木着脸,眼神放空,“琴酒,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吧??”
琴酒声线冷凝:“波本,高中生的网球可以,你的网球也可以。”
什么……什么东西啊,安室透不可置信地看着琴酒的电话,打电话过来说这件事情?琴酒该不会被工作忙疯了吧?
琴酒许久没有听到回应,他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自己去看录像。”说完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安室透还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机,不是,用网球来刺杀……这是正常人提出的要求吗?
而挂完电话的琴酒把视线冷冷地投向了黑泽棋。
正准备栽种玫瑰花,现在在松土的黑泽棋感受到了琴酒的目光,有些兴奋地朝他招了招手,“阵,要一起吗?这是我为阿空种的花。”
琴酒面无表情,“你好吵,我记得你好像离婚了……竟然还在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黑泽棋瞪向了琴酒:“那叫分居,不叫离婚!!你又没结婚,怎么敢说这种话!”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玫瑰,“阿空到这里如果看见了玫瑰一定会喜欢的。”
琴酒看了一眼正在楼下小花园忙忙碌碌的黑泽棋,觉得自己的胸有点闷,他转头,风将他的黑色风衣吹得飒飒作响,风中传来了一句话,“如果下次大早上的听到了你发出的聒噪声就一枪崩了你!”
琴酒面无表情,一张冷硬带着凶意的脸藏在了一边的黑暗里,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每天早上听见这对父子打球和铲土的声音,真是够了!
场上练习的北原航全然不知自己被亲叔叔嫌弃了,但是他的确受够了这对兄弟在家的拌嘴日常,特别是自己的叔叔,感觉每次吵完架后看向自己爸爸的眼神……他打了个寒颤,好像是恨不得要杀了他一样,他眨了眨眼,感觉汗水流到了眼里,有些酸涩,“而且这两人完全不会做饭,竟然还要我做饭!!太过分了!”
他走到一边用毛巾擦了擦汗,看见了一边的黑泽棋在小花园里辛勤劳作些什么,他微微探了探头,看见是玫瑰,眨了眨眼,恍然地点了点头,但是又有些纠结。
到底要不要告诉爸爸母亲对玫瑰过敏呢……他想起了妈妈给自己千叮万嘱地交代到千万不能告诉爸爸这件事,挠了挠脑袋,有些苦恼地想着,诶,还是算了,这件事情我还是不掺和了吧。
正在移植玫瑰的黑泽棋耳尖地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头看向了北原航,而后笑眯眯地说,“小航,看这种玫瑰怎么样,我可是移植的世界上最香的玫瑰大马士革玫瑰,用它来做香水你妈妈肯定满意!”
北原航呐呐地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而陷入自己世界的黑泽棋完全没有注意到北原航的一脸苦涩,也完全不想想自己为什么每次给妻子北原空送玫瑰的时候每次都要生气,还傻傻地以为是因为菜不合胃口,因此还特意为了妻子去学做日料。
意大利被摧残的米其林厨师:所以不要把过错推到我们身上啊混蛋!
总之,北原航只能看着自己的父亲精心摆弄着自己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