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居然是他和晏辞。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他喵,这他喵!
夏稚年拍拍脑袋,冷静,清醒!大白天的脑袋里不要搞黄色!
他费劲的想把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清理出去,前面元朗看他突然开始锤自己的头,面露惊恐,“卧槽,夏稚年?夏稚年?!”
“怎么了,头疼?”
温润声音从近处传来,手腕被握住,离开不受控制的脑袋瓜。
夏稚年抬头,看见边上身高腿长的班长大人。
他坐着,边上人站着,高度差异,让他目光不自觉的在男生腰腿上流连两秒。
……啊啊啊啊啊啊,艹,他居然觊觎好兄弟的身体!
可耻、可耻啊啊啊!
夏稚年绷不住了,用力移开眼,把手腕抽回来。
“没事没事,晏辞你你你坐,我去接杯水。”
他拿着杯子,逃命似的往教室隔间饮水机方向冲。
晏辞:“??
晏辞盯住少年背影,稍眯起眼,意味深长的打量。
怎么回事,年糕团子这两天一直不对劲。
他转向元朗,“年年刚刚做什么了?”
元朗也是一脸懵逼,“什么也没干啊,他叹气,叹着叹着突然就开始暴打自己的头,吓死爹了。”
晏辞:“……”
晏辞目光落向隔间,黑漆漆的眸子注视,意味不明。
夏稚年在隔间深呼吸两秒,极力冷静下来,清干净脑袋里的废料。
他喜欢晏辞这事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好朋友十几年,他夏稚年居然想吃窝边草,真是……
“咔嚓。”
响动传来,隔间门忽的被关上,身形修长的男生三两步走近。
狭小的隔间一瞬间有些拥挤。
夏稚年抬眼看去,来人眉眼清隽,下颌线清晰,眼尾拖着道眼线似的疤,整个人看上去温润又无害。
可身体挡住灯光,拢下来的阴影却带满满的压迫性。
“晏辞唔——!!”
手里杯子被拿走,随意搁到一边,夏稚年愣了一下,没等回神,腰侧一紧,整个人被扣着腰提起来,放到一旁的空桌子上。
“年年。”
“乖崽……”
晏辞垂眸瞧着他,弯出一抹温柔的笑,和和气气的,“这两天琢磨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夏稚年:“!!!”
靠,他能说他琢磨着怎么啃窝边草吗?!
夏稚年心里咯噔一下,低头回避视线。
“没琢磨什么啊——”
下巴突兀一痛,少年被迫抬起脸,直视近处男生视线,心脏砰砰狂跳两声。
晏辞眼底和悦,唇角弯着,声音斯文淡然,毫不犹豫戳穿他。
“撒谎。”
夏稚年:“……”
丫的。
认识十几年,越长大,他就越知道这人黑心,看着纯良无害温柔可亲,内里其实早黑到骨头缝里去了,整个就是一大号黑芝麻汤圆。
下巴上指腹蹭过侧脸,夏稚年扁扁嘴,硬着头皮,闷声闷气,软绵绵的。
“真没什么,就是有点走神。”
“哦?”晏辞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走神?乖,哪方面呀,说来我听听。”
他盯着少年有意回避的眸子,眼底黑漆漆的,沉沉打量。
最近没什么事情发生,非要说的话,就是前两天,他回宿舍拿东西,年糕团子看见他,着急忙慌关了正在静音播放影片的电脑。
讪笑岔开话题,“电影太难看了,哈哈。”
他瞥了一眼,没太看清,但能看出来,那不是什么正经电影。
……是小.黄.片。
他垂眸瞧瞧少年,视线从上之下,细致的打量一番。
年糕团子成年了,也快毕业了,难不成……动心思了?
晏辞眼底狠狠沉了下去,黝黑一片,带着森森寒意。
“……乖崽。”
他弯出一个笑,柔和俯身,“琢磨什么呢,连我也不能说么?”
夏稚年:“……”
就是你才不能说啊!
他移开视线,勉强打哈哈,眼睛圆不溜秋,“真没什么呀,可能没睡好吧。”
晏辞脸上笑容淡了点。
他不喜欢年糕团子远离回避他。
他抬手,按上少年膝盖,漫不经心往两侧一拉,迈步逼近。
夏稚年:“!!!”
夏稚年睁大眼,“晏辞?!”
清隽男生淡然跨近,站在少年分开的两腿中间,将他堵在无处遮掩的桌面上,唇角弧度清浅,语调温润。
“乖,还是说说吧,不让我们两个就要一起上课迟到了。”
夏稚年:“……”
简而言之不说不让走呗。
少年头秃。
两人距离太近,夏□□服又薄,夏稚年几乎能感觉到,男生身上的炙热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隔着衣服,烫的他浑身紧绷。
晏辞察觉到一点,捏捏他膝盖,疑惑挑眉。
“怎么了?这么僵。”
他们认识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