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肌肉紧绷,仿佛要绷出青筋来。
初挽便看着关敞,故意道:“你是处男吗?你喜欢什么姿势?你水平怎么样?”
关敞顿时受不了了。
他眸中泛起厌烦,冷冷地道:“平时你和人都这么说话吗?”
初挽很无所谓的样子,笑着反问:“这么说话怎么了?”
关敞呼吸略有些粗重,他盯着初挽看了足足三秒钟,终于恶狠狠地道:“你故意的!真无聊!你知道我讨厌不知羞耻的女人!”
说完,他大步径自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之后绕过去驾驶座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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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继续前往,关敞把车子开得很快,越野车粗暴地倾轧过大片的丛林,他神情闷闷的,一直不说话。
初挽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橙子皮。
关敞握着方向盘,突然道:“想知道那个盒子里是什么?”
初挽漫不经心地道:“你想让我看就打开,干嘛废那么多话?”
关敞:“打开吧。”
初挽疑惑地看他一眼:“这么大方了。”
关敞:“少废话。”
初挽听着,便真拿过来那大木盒子,打开。
当手指尖再触碰到那暗扣时,关敞突然道:“慢着。”
初挽:“嗯?”
关敞审视了她片刻,眸中都是狐疑和研判。
初挽:“不想让我看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看。”
关敞却命道:“打开吧。”
初挽却笑道:“你先想好,别反复无常,不然万一你后悔了,对我先奸后杀,我找谁说理去?”
关敞:“你能少说废话吗?随你!”
初挽忙哄着道:“你别恼,别恼,我这就打开。”
说着这话,她解开那暗扣,之后打开木盒子。
当木盒子打开,进入初挽眼中的,赫然正是九龙杯。
正是上辈子她得到的九龙杯,也是她太爷爷当年曾经得到过的那只九龙杯。
这九龙杯由白玉雕刻而成,一条龙头部伸到杯底,尾部自杯口伸出并弯曲为杯把,其它四角各有双龙戏珠,每对龙都是首尾相接,龙首向上的四条龙头伸到杯口内呈喝水状。
玉杯通体光滑温润,玉质晶莹清亮,线条更是优雅流畅,如此洁白的和田玉器本就世间难见,更不要说竟做成了这灵动逼真且内藏机关的九龙杯。
初挽定定地看着这九龙杯,看得挪开眼。
曾经在她面前粉身碎骨的九龙杯,如今竟时光倒流完好无损地摆在了她面前。
谁能想到,这样晶莹温润华美异常的玉杯,曾经经历了解放前的九死一生,也曾经经历了上一世的粉身碎骨。
她这么看着的时候,身边的关敞突然道:“喜欢是吗?”
初挽便感觉,关敞正盯着自己。
她缓缓地收回目光,迎上关敞的视线,问道:“你从哪儿得来的?”
关敞:“我家祖传的。”
初挽神情丝毫未变:“是吗?”
关敞淡声道:“你也知道,我家祖上干嘛的。”
初挽好奇:“干嘛的?”
关敞:“初挽,你再装就没意思了。”
初挽有些无辜地道:“我确实不知道。”
关敞呵呵了声:“蓟县关老七,你总该听说过吧?”
初挽:“你是他的后代?”
关敞笑道:“他挣了大笔钱回去老家,衣锦还乡后,就盖房子盖地,花钱买了一个女人进门,想给他传宗接代,不过可惜——”
初挽:“怎么了?”
关敞:“他发现自己没种。”
初挽:“然后呢?”
关敞面无表情地道:“他找了村里一个懒汉睡了他媳妇,他媳妇怀上,就生了我。”
初挽:“……”
她看着他那仿佛讲别人故事的样子,就算再淡定,也接不下去话了。
关敞继续道:“他媳妇跑了,跟着那个懒汉私奔了,我姓关,跟着我爹长大的,我长到十岁时候,那懒汉和媳妇回来,想把我带走,我跟着他们走了。”
初挽:“之后呢?”
关敞很不在意地笑道:“过了几天日子,我就回来了,他们太穷,还给我生了好几个弟弟妹妹,我过去他们家就是去干活的,挺没意思的。”
初挽:“所以你就回去了,继续跟着你爹姓关?”
关敞点头:“其实那个时候,我爹的家产都充公了,还落了一个富农的成分,他日子过得不好,不过他疼我,我就喊他爹,当他儿子。”
初挽:“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关敞赞同:“反正有奶就是娘,他养我,他就是我亲爹,你看,他不但把他偷藏的钱给我了,还传给我这么一个好东西。”
初挽拧眉,看着他:“这东西一直在你手里?”
关敞淡扫她一眼:“是,所以你们初家冤,冤死了。”
他笑道:“我爹和我说了,这是他从康熙陵中扒出来的,初家人多此一举,竟然偷梁换柱,拦了下来,他就直接从国民政府的库房偷出来,再把风声传出去。”
初挽:“这计策真是够毒的,如此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