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克制着。
她便闭上眼睛,让自己紧贴着他,陪着他一起感受,那是一个带有弧度的过程,就好像骤然腾空而起,之后克制着缓缓落地,落地时隐隐又要抬头,于是压下。
他这么辛苦,她不舍,用唇轻舔了下他的喉结,低声道:“你想吗,我觉得可以。”
陆守俨没吭声,只是越发用力抱紧了她。
过了好半晌,他才稍微缓解了。
他低声解释道:“不了,刚才你也够累的,早点休息。”
初挽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他担心自己。
她想着他总是矛盾的,既想,又舍不得她。
陆守俨这个时候,却已经有些随意地开口:“后天我就回单位了,明天有时间的话,我安排一下,请你们考古队员一起吃个饭吧,还有铁生也一起来。”
他低声解释道:“这次你差点出事,都是铁生和那位聂家朋友陪着你,聂家朋友既然走了,那我先感谢一下铁生吧。”
至于考古队员,初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接下来一两个月都要一起,他不放心。
她便道:“其实用不着,何必费那个心呢!”
陆守俨:“没事,不麻烦,我会安排好,你就和你们岳教授说一下就行了,我看你们考古队员条件也挺艰难的,就当我支持你们工作,给你们改善下伙食吧。”
初挽:“你后天就回去?”
陆守俨:“是。”
初挽想了想:“那行,我问问吧,明天要是不太忙,就吃饭,如果忙,就算了,以后再说吧。”
陆守俨:“好,尽量吧,那边应该有电话,如果能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安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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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收工后,陆守俨在旅馆旁边的国营饭店请了考古队员全班人马。
本来以为只是家常小菜,大家随便吃吃就行了,谁知道菜上来后,都有些意外。
糖醋鲤鱼外脆里嫩,葱烧海参酱香浓郁,九转大肠色香味俱全,全都是鲁地名菜,且那味道之地道,绝对不是此处一个普通国营饭馆厨子能做出来的。
大家伙自从来到青州后,鉴于考古经费的问题,这日子过得实在是紧巴,毫不夸张地说,就没见过荤腥了,突然这么一顿好的,一个个其实都馋得直吞口水了。
大家问起来,陆守俨才说,特意请了鲁菜的大厨过来帮忙料理了这一桌,众位队员听着,难免受宠若惊,毕竟这青州只是这么一个小地方,如此费心操持,里面是下了功夫的。
岳教授也是很过意不去:“其实应该我们感谢陆同志才是,没想到如今倒是让陆同志破费了,惭愧,惭愧!”
陆守俨道:“岳教授,这一段时间,我爱人要留在青州,她到底年纪小,如果做事有什么不妥当之处,还得麻烦您多费心,也请诸位师兄弟多担待。”
岳教授叹:“陆同志说哪里话呢,初挽同学各方面一直都表现优秀,这次帮了大忙。”
其它几个考古专家也都忙道:“这次青州的事,其实还是多亏了初挽,给我们通了信,又多亏了陆同志和省武警总队的保护,要不然,我们哪能干成什么!”
大家纷纷赞同,一时难免客气几句,觥筹交错间,场面热闹。
陆守俨在饭局上话不多,不过该说的也不会少,这顿饭菜色丰富,一看就是下了本的,大家都吃了一个肚皮溜圆心满意足,一叠声地觉得让陆守俨破费了。
就连卢金平,想起过去种种,也颇觉愧疚,又想起自己做错了事,悔恨不已。
说到底,是自己眼高手低,以为别人是靠着关系考了研究生,但其实人家是有真才实学,自己反而只做了书本文章,真到了这考古现场,顿时露了怯。
席间,陆守俨特意敬了易铁生:“这次你们青州之行,多亏了你,不然的话,依她的性子,确实比较担心。”
易铁生倒是没什么客气的,该喝的喝,一口酒下肚后,他才道:“陆同志,你客气了,我和挽挽从小认识,有什么事帮衬着应该的,再说这次是她带着我见识,现在我跟着考古队一起做事,倒是学了不少东西,也是开了眼。”
酒桌快散的时候,陆守俨又特意和岳教授谈了几句。
初挽看过去,感觉岳教授面色有些凝重,不免疑惑,不过细想之后,明白了。
陆守俨应该是多少透露了这次犯罪团伙还有漏网之鱼的事,估计是嘱咐岳教授万事小心的,这次考古责任重大,各方面都重视,公安会时刻支援,但是作为考古领队的岳教授,身上担子自然也重。
两个人着实说了好半晌,最后岳教授脸色才好起来,看样子对陆守俨颇为感激。
这顿饭吃得宾主皆欢,散场后,考古队员先回去学校,陆守俨带着初挽回旅馆。
路上没什么人,他握着她的手,好一番嘱咐。
之后才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不需要我担心,你自己能做得很好,但我就是不放心。”
初挽:“说实话我们考古队员这伙食真不行,日子过得挺难的,大家要吃什么好点的都得自掏腰包,你请我们吃了一顿好的,我虽然有点心疼钱,但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