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他怎么就不能迎合着亲密一下呢。
至于喜欢不喜欢的,他既然是要娶虞秋的,往后多年,多少能培养出点感情。
他也没打算娶别的女人,难道虞秋不说喜欢,两人就这样干耗着一辈子?
云珩被脑中画面一刺激,顷刻想通了,道:“我的确不是别人,我是你未来的夫君。我问你一件事,你答了我,我就随便让你抱。”
虞秋半跪在榻上,身子疲惫,摇摇晃晃,全靠被他抓着不能动的两手稳住身形,她点头道:“你问。”
云珩朝着她胸口抬下巴,问:“里面穿的衣裳是什么料子做的?”
虞秋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了自己微敞的衣襟和露出的一小段锦带。她本能地想去遮掩,可是两手还被抓在云珩手中。
先前是她非要缠上去的,现在云珩不放手了。
云珩直勾勾停在她衣襟处的视线让虞秋战栗不已,她躬着肩试图遮掩,恨自己不是一只刺猬可以将身躯藏起来。
“说啊。”云珩抓着她两手将她往后压去,使得虞秋后背靠在了床头,身躯被迫挺起。
“你、你……”潮红重新回到虞秋脸上,她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在病中,云珩就是想亲热也不会急于一时,只是出口吓吓虞秋。见她吓蒙了,松开虞秋双腕,道:“知道怕就不要……”
“你自己看……”虞秋弱弱地打断了他的话。
云珩目光一顿,缓慢朝她脸上看去,看见一双水光涟涟的眼,与轻咬着的淡粉色的唇,双唇张合着吐出极为细小的声音:“你自己看呀……”
“我自己看?”云珩认真与她确认。
虞秋闭上眼点头。
看不见之后,对周围的声音更加敏感,她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音,唯独不见云珩的响动。直到衣襟被人触碰,她惊惧地肩膀微耸,然后拼命让自己放松。
那只手停留在她锁骨下,没有碰到她,但是她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她可能发热得更厉害了,身上很烫,脑袋也不太清晰。
衣襟被扯动,她抖了一抖,而后意识到寝衣并未被拉开。
虞秋睁开眼,看见她腰侧松散的系带正被人重新系着。
云珩并不看她,语气冷硬道:“我想不通,你的目的到底是引诱我,还是让我出丑被所有人看见。”
虞秋被说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这两个她都不想承认,但一定要选一个的话,她是选后者的。
对她来说,坏比蓄意勾引更好接受一些。
她看着云珩的手慢慢将她衣裳系好,未能从先前的刺激中脱身,呼吸微急道:“我又没有逼迫你。”
云珩抬眼淡淡地看她,虞秋脸上又是一热,低着头说不出话了。
刚把衣裳系好,丫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太子,小姐,太医来了。”
“是你请了太医特意给我诊治的吗?”
云珩道:“不是。”
虞秋扯了扯他衣角,“你说是嘛。”
她的手被轻拍开,云珩朝着外间道:“让人进来。”
太医早得了云珩的叮嘱,给虞秋把脉时格外认真,反复两次,弄得虞秋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真的中了毒。
最后太医收手,道:“普通伤寒,喝几贴药好好歇着,过个三五日就能痊愈了。”
云珩所说的断肠散着实把虞秋吓住了,哪怕太医说了那碗药是普通药材,里面没有毒,她仍是不放心让丫鬟去煎药,最后指派平江去的。
煎药要好一会儿,而虞秋累了也不敢睡,拽着云珩让他守着自己。
“我生病的时候就喜欢听故事,殿下,你给我讲讲你梦见的神仙姐姐好不好?”
她的意图被看出,云珩坐在床边看着寝被拉到脖颈的虞秋,哼笑一声,道:“行,我与你说说。”
虞秋精神一震,身上的乏力感消散几分。她在病中,也要伺机给自己的另一身份说说好话的,好让云珩不要总想着女鬼邪术。
“蓬头垢发,脸上全是血污,第一回梦见她,就是在宫殿之上,她屠杀了无数侍卫官员,甚至杀了父皇……”
虞秋急了,“你不要瞎编,她哪有这样……”被云珩怀疑地看着,她赶紧改口,“我是说,哪有这样的神仙姐姐,她一定很漂亮,更不会滥杀无辜,你仔细想想,不要胡编乱造骗我。”
云珩轻飘飘道:“我可没说她滥杀无辜,说不准她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呢。”
言外之意让虞秋愣住,她眼睫扑扇,结结巴巴问:“你、你说谁是该杀之人?”
“说神仙姐姐,长得那么凶,还会杀人,她不是坏人谁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云珩把梦里自己做的事全推到“神仙姐姐”身上,前面虞秋还能忍,听见云珩说“神仙姐姐”衣衫不整试图引诱他时再也忍不住了。
“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吵闹中,药送了过来。治伤寒的药大都是一个样子,端过来的时候热腾腾的,隔着老远就能闻见苦涩的味道。
难以下咽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虞秋饮下一口,皱起了脸。
而云